全部章節 159 你爸爸不是戰祁害死的(1 / 3)

戰祁雖然給宋清歌開了一個工作室,但是畢竟還沒有上正軌,而且很多事情也沒有處理好,因此工作室一時半會想要正式營業還是不太靠譜的。

宋清歌開工作室的事很快就傳到了薛衍和魏萊的耳中,薛衍倒是沒說什麼別的,隻是笑著說她以後有了自己的公司,恐怕就要離開生綃了。

他雖然沒有明說,可是語氣上卻也難掩失落。

宋清歌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隻能笑笑說自己暫時還不會離開,就算離開,以後也還是會經常回來看他們的。

而魏萊的臉色一直有些怪異,盡管從大賽之後,兩人就沒怎麼見過麵,而且之前魏萊的態度也有些古怪,所以讓兩個人的關係一度很緊繃,但宋清歌卻始終沒有怪過她。

後來魏萊給她的解釋是,那段日子她家裏出了些事,所以情緒一直不好,並且還跟她道了歉,說自己不該無緣無故對她發火。

宋清歌本來也沒有生她的氣,聽她解釋了之後就更加沒有放在心上了。

事實上魏萊在知道戰祁給她開工作室的事情之後,心裏的震動也是不小的。那一次戰祁對她說了那番話之後,她心裏就對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有些敬畏之感。

而現在戰祁又為宋清歌做了這麼多,想來也是確實愛她的,這樣想著,魏萊忽然覺得自己把宋清歌當做假想敵好像是有些可笑了。

兩個人的關係就這樣又恢複到了過去,關於那個秘密,誰都沒有再說出來,就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天一下班,宋清歌出了寫字樓之後就看到了那輛停在樓下的黑色賓利,許城站在外麵微笑著看她,見她來了,便朝她眨了眨眼,用口型對她說:“大哥等你好半天了。”

這個男人現在時不時的就會來她公司裏接她,好像故意要宣誓主權似的,可她又不能不讓他來,每次一說讓他別來了,他就萬分惱火的說她是怕被薛衍看到。

他都這麼說了,宋清歌自然不能再說什麼,不然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許城替她拉開車門,一上車,她就看到戰祁正坐在後座,拿著ipad看今天的股市走向。修長的指尖在屏幕上來回滑動,神色認真且沉靜,極其有魅力。

宋清歌看著看著就看呆了,恰巧戰祁不經意的一抬頭,看到她正盯著自己目不轉睛的看,放下ipad朝她笑了笑,“怎麼?看得入迷了?”

她急忙轉過頭,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我是在看那個股市圖,紅紅綠綠的一片,不知道你們能看出個什麼來。”

有時候她是真心佩服戰祁這些男人能看懂這些,她一向都不關心這些,以前宋擎天倒是專門請商科老師給她上過課,可是她聽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公式計算就覺得頭都疼,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她從小就沒有什麼大的誌向,隻想專心做自己的設計,也沒有一點金錢觀念。

戰祁收起ipad,點了點屏幕道:“這裏麵可都是錢。”

她搖頭,“我不懂那些。”

他揉著她的臉頰輕笑,“你不需要懂,以後我會給你賺錢的。”

其實他還用怎麼賺?現在的錢都夠他們幾輩子花不完的了。

宋清歌笑笑,問他,“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說嗎,你要跟我說什麼?”

戰祁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目光忽然變得很深沉,語重心長道:“清清,我今天帶你去見一個人,很多事,我覺得我有必要向你解釋清楚。”

他很少用這樣沉重的語氣跟她說話,宋清歌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等著接下來的一切。

車子很快就在一個偏僻的居民樓附近停了下來,這棟樓已經是老樓了,還是三十年前軍醫院的家屬樓,單元門是那種很老舊的紅漆木門,如今已經規劃到了新區拆遷當中,但有些房屋仍然在出租和居住當中。

許城從前麵回頭對他們道:“大哥,到了。”

“嗯。”

戰祁點點頭,轉頭對她道:“下車吧。”

宋清歌有些奇怪的看著外麵老舊的建築,下了車後,任由戰祁牽著她朝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看著牆上亂七八糟的塗鴉,好奇地問:“你到底要帶我見什麼人啊?”

戰祁回頭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兩人一直上到了四樓,在一扇綠色的防盜門前停了下來,戰祁抬手按了一下門鈴,裏麵很快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哪位?”

“我是戰祁。”

防盜門很快就被人從裏麵打開,一個中年女人探出頭來,看到他後立刻笑了笑,“戰先生來了。”

“嗯。”戰祁點頭,牽著宋清歌向裏麵走,一邊走一邊問道:“何老還好嗎?”

“最近好了很多了,已經能慢慢認出人來了,不知道還認不認識戰先生。”

宋清歌一邊走,一邊轉頭隨意打量了一下屋裏的陳設。

這間房子是真的很老了,家具也是很老式的木製家具,看得出來已經有些年歲了,屋裏收拾的很幹淨,隻是隱隱透著一股來蘇水的味道,一走進去就像是進了醫院似的。

她忽然就有些好奇,戰祁究竟是帶她見什麼人來的。

中年女人一直帶著他們走向陽台,駐足輕聲道:“何老就在那裏了,您過去吧。”

戰祁點點頭,轉頭看著宋清歌,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目光幽深的像是要望進她的靈魂裏一樣,“清清,你聽我說,這件事真的很重要,你等一下一定要做好接受它的心理準備。”

他越說越玄乎,宋清歌心裏就覺得更加莫名其妙了,但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戰祁這才牽著她的手走向陽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背對著他們坐在輪椅上,腿上搭著一條毯子,頭歪靠著椅背,好像正在曬太陽一般。

宋清歌看不見他的臉,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直到戰祁走上去輕聲叫了一句,“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