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西洲半蹲在地上,讓白尚趴上來。
白尚爽快地趴了上去。
現在天還下著雨,積雪一碰著水就化了,路麵濕滑,他就算有走過去的心,也沒那個力。
葉西洲背著他,一步一步走得小心翼翼,白尚抓緊了他的肩膀,幫他小心地看著地麵。
狹窄的小道兩旁枯草上盡是雪水,葉西洲一走過去,那些雪水便掃了過來,淋在他的褲上,鞋上。
沒過幾步,葉西洲的褲子膝蓋以下就已經全部濕透,恐怕連鞋子裏也鑽進了水。
白尚有些心疼,但他忍著沒吱聲。
葉西洲有人疼,他沒有示好的餘地。
在即將踏入吊橋時,葉西洲停了下來。
他對白尚叮囑道:“你的雙腿夾緊我的腰。”他說著將收回一隻摟著他腿的手,扶上吊橋的粗繩扶手,而另一隻手則往後挪去,完全托住白尚的屁股。
“唔……”白尚倒吸一口氣,身體在一瞬間僵直得如樹上掛的冰棱子,可心髒卻失控地狂跳不止。
不過等了片刻,葉西洲托住他臀部的手,忽地在他的屁股上輕輕抓撓了一下:“讓你夾緊我,我一隻手怕會托不穩你。”
白尚猛地回魂,被他指尖滑過的腚肉像是瞬間被燒著,又癢又麻,那感覺順著血液流遍全身,瞬間麻痹了他的心尖。
他的心裏,腦子裏一片空白,身體卻本能的行動起來。
雙肘在葉西洲的肩膀上用力一撐,身體順勢往上挺起,雙腿上挪滑至窄緊的腰部,再猛地一下扣緊。
他穩穩的立於葉西洲背上。臉頰漸漸發燙,感覺要燒起來,就連呼出的氣都冒著濃濃的白霧。
葉西洲這才滿意,扶著繩索,慢慢往前挪走。
隨著葉西洲的行動,他的身體不停地晃動。
白尚夾在他腰部的腿,就像夾著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別的什麼……能燙傷人的火柱。
緊挨著葉西洲的大腿內側,像是著了火,燒得他渾身難受。
什麼保暖褲,什麼衝峰衣全都消失不見了似的,托住他的大掌如緊貼在他的臀部的皮膚上,癢絲絲酥麻麻的撩拔勾引著他。
可他仍然覺得葉西洲的手在他臀部曖昧遊移,在隱秘地撩拔著他。
白尚緊摒著呼吸,他想要夾緊雙腿之間那具精裝的身體,想要把臉貼在他的頸間斯磨,想要用小腿扣住他的大腿,將他緊緊抱住,再不鬆手。
腦子裏開始控製不住的臆想,臆想自己是被葉西洲麵對麵抱著,臆想他們正在曖昧的耳鬢廝磨。
他臊紅著臉,不知是因為自己的瑰麗幻想,還是因為這幻想而產生的羞恥感。
白尚低頭狠狠一口咬在胳膊上,疼痛讓他清醒,抹去腦中所有迤邐,獲得片刻清醒!
為什麼……隻是被他背著,自己就會無法遏製的陷入幻想,就會想要得到他?
他覺得自己抱著的是一坨燒紅了的鐵,能將他烤化。
可白尚也知道,葉西洲不屬於自己,而自己也不能做這種越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