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的臉頰火燒火燎起來。
如果葉西洲知道自己醒著,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欲拒還迎,他會怎麼想自己?
而明天筷應該怎樣麵對他才好?
他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此時來山中找人的隊伍,在半山腰上就被攔住了去路。
大樹不堪厚雪重負倒下,壓斷了過山澗的木橋。
那行人在原地歇了會兒,便有人道:“這橋都被壓斷了,他們肯定也過去不去,我想那兩個人肯定沒走這條路。這天寒地凍的,咱們還是回去吧。”
其它人本就不高興大半夜進山裏來找人,而眼前更是一個完美的借口,全員通過剛才的提議,一行人打道回府。
而在楓不語山莊,顧明禮的房間中,婁懿並沒有走。
顧明禮也一直站在窗邊,沒有動過。
直到他的手機響起,他幾乎一瞬間將電話接了起來。
“怎麼樣了?”優雅紳士的顧明禮難得顯得急切。要知道,就算當初他知道白尚的存在後奪回葉西洲,也顯得從容不迫,哪裏會像現在這樣急躁!
“大半夜我辛辛苦苦幫你找人,連一句問候都沒有,一開口就問那個人的情況,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電話裏的人不甘地道。
雖然他和顧明禮隻是床伴關係,此時對顧明禮的態度也讓他多有不悅。
顧明禮立即壓低了語氣,盡量溫和地道:“抱歉,我剛才著急了些。”
對方哼了哼,這才道:“我派了上百人去山裏找過了,沒有找到你說的那兩人,他們會不會根本不是被困在山中?”
“沒有?”顧明禮隻當對方是敷衍自己,根本就沒有認真去做。
再追問或爭執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顧明禮掛斷了電話。
他皺眉揉著額頭,心煩意亂。
“沒有找到?”婁懿問他。
顧明禮並未否認,便是默認。
婁懿勾起唇角笑笑,說:“如果他們真的有心想要做些什麼,又怎麼會讓你找到呢?從半山腰下山去用不了多長時間的,也許他們現在已經在山下的某家酒店裏翻雲覆雨,水乳相融呢!”
顧明禮微微皺眉,並未理會他。
婁懿起身,走到他身後。
他稍稍低頭,便咬住了婁懿的耳尖。
於是耳垂,頸側。
雙手纏上顧明禮的腰。
顧明禮一把將腰上的手握住,推開:“婁懿,你過線了。”
婁懿並不把顧明禮的話當回事,而是轉身半跪在他跟前。
他的雙手按住顧明禮的臀部,張口咬住他的襠部。
即使隔著布料,他也準確地咬住了小顧明禮。
顧明禮猛地按住他的頭,沉聲皺眉:“你想幹什麼!”
婁懿抬起臉來,一雙藍色眼眸中寫滿幽怨:“我想幹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他的手從顧明禮的浴袍下擺鑽進去。
握住他的雙腿一往慢慢往上滑:“你怕什麼?現在葉西洲和白尚指不定已經做到哪一步了,就算你今晚真的和我睡了,也不過是扯平了而已,沒什麼好自責的不是嗎?”
他說完,緩緩閉上眼睛,將臉貼著顧明禮的襠間,用臉頰感受著顧明禮的硬挺:“你看,它也想我了。”他的神情,如癡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