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不明白,顧明禮不既然很愛葉西洲,為什麼還要和婁懿牽扯不清?
隻有白尚知道葉西洲有多在意顧明禮,為了能挽回顧明禮下了多少功夫,他有些替葉西洲不值。
但這又與他有何幹係呢?
他自嘲的笑!
之後白尚沒有再出門,直到院子裏傳來汽車的聲音,沒一會兒管家趙大叔就來叫他出去吃飯。
白尚應了一聲,才出去。
客人們都已經落坐,滿滿一桌。
夏蒙就朝白尚招手:“白醫生,你過來坐這裏。”
夏蒙身邊的空位正好緊挨著葉西洲。
白尚:“……”
可其它地方已經沒有位置,他隻好硬著頭在葉西洲與夏蒙中間坐下。
在座的人,白尚認識一半,都是在和葉西洲合作其間有過幾麵之緣,沒說過幾名話,卻也臉熟。
那幾人在看到白尚後,麵麵相覷交流信息,一無所獲,隻好收起好奇,逢場作戲。
白尚不喜歡這種被人關注的感覺,於是自表身份,向大家說明自己的夏蒙的複健醫生。
好奇的人發出原來如此的‘哦哦’聲,算是勉強平息下了這場猜忌。
晚飯熱絡進行,婁懿赤裸而熱烈的目光幾乎沒從顧明禮身上挪開過,就連與他同來的人都忍不住寒毛倒豎,覺得婁懿實在過分,跑人家裏搶人。
葉西洲不動如山,顧明禮早已將所有注意力放在葉西洲身上,故作曖昧讓婁懿殆盡。
雖然顧明禮很矜持克製,卻也不難看出他對葉西洲的刻意示好。
表麵上明槍暗箭的較量,桌下卻要直白得多。
夏蒙的筷子掉了,讓白尚幫忙撿起來。
白尚一彎下腰,就見婁懿暗度陳槍,將腳伸到了葉西洲的大腿中央,按壓著葉西洲最敏感的地方。
葉西洲不為所動,任由婁懿為非作歹。
而婁懿恐怕還以為自己撩拔的是顧明禮。
白尚看得眼眶一熱,一股怒火如血液一起滯留在頭頂。
這也太明目張膽了!
他憋紅了臉。
“撿到了嗎?”夏蒙問白尚。隻是夏蒙一出聲,葉西洲便猛地一腳踹在婁懿膝蓋上。
婁懿慘叫著身後倒去,摔倒在地,其它人連忙去扶,問他怎麼好好的吃到地上去了。
白尚拿著筷子坐起來,趁著混亂看了葉西洲一眼。
隻見葉西洲神色如常,自顧自的吃著東西。
而顧明禮仍舊圍著葉西洲打轉,根本沒多年婁懿一眼。
白尚忍不住想,若剛才婁懿撩拔的人是顧明禮本人,那顧明禮會怎麼做?
他按奈住心中猜測,白尚收回視線。
夏蒙突然哈哈一笑,說:“這個家裏好久沒這麼熱鬧了,不如咱們過幾天搞個聚會熱鬧一下吧。”
婁懿站起來拍著屁股上的灰,接話道:“那敢情好啊。其實你們生病的人心情最重要了,隻要心情好身體也恢複得快。蒙蒙怎麼說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小弟弟,不如這次的聚會就由我來準備吧,保證讓你一百個滿意。”
夏蒙眼波流轉,與婁懿神聖:“那好啊!”
兩人之間僅憑眼神交流,就無聲遠處地達成了什麼協議!
兩人很快就敲定了聚會日期。
葉西洲要反對也已經來不及。
飯後沒多久,婁懿便帶著眾人離開。
弄聚會的事,婁懿異常積極。第二天就有專業的工作人員上門來布置場地。
第三天,就有各種酒水送上門來。
第四天,也就是聚會的當天,才早上九點,廚師、調酒師和服務生就帶著新鮮的原材料上門準備了。
聚會晚上七點開始,白尚察覺出夏蒙和婁懿之間憋著壞,恐他們要拿自己做文章,而他不想淌這渾水,所以上午就向葉宏請了假,準備給夏蒙做完下午的訓練後,就先離開避避風頭。
他並非害怕,而是不想成為槍,用來對付別人。
可夏蒙卻故意拖延時間。
白尚知道夏蒙是故意的,無奈之下他隻好打了電話給溫謙。
“讓我去參加你們的聚會?小白,你這樣的邀約可是會讓我想入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