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婁懿想推開葉西洲想往裏闖,不過葉西洲沒讓他得逞。
婁懿火氣上湧,見推不開葉西洲,掄起拳頭就往葉西洲臉上砸去。
葉西洲根本沒料到婁懿會出手,一時不查重重的挨了一拳,身體踉蹌著往後退去。
婁懿順勢往裏衝去。
還真是暴躁得如一條噴火龍!
“婁懿,你冷靜一點。”白尚要再攔,已經晚了。婁懿這副氣勢洶洶的模樣,白尚真怕他會衝上去把顧明禮從床上拖下來。
顧明禮對白尚說:“算了。”隨後對婁懿微笑道,“你怎麼來了?氣乎乎有人欠你幾百萬嗎?”
“顧明禮,你他媽的說不見我,我就乖乖識趣不出現在你的視線裏,每天想你想得隻能看你的照片,想你想瘋了才會躲在遠處偷偷看你一眼,我做得還不能夠讓你滿意嗎?為什麼你連生病,做這麼大個手術也不告訴我?如果不是生病嚴重,我下次見到你是不是就得在你的葬禮上?”婁懿氣得胸脯起伏不斷,一雙眼睛紅彤彤的,渾身都散發著強烈的靠近者格殺勿論的氣場。
顧明禮虛弱蒼白,氣勢平和得很,笑得更是溫文儒雅:“一個小手術而已,你要不要這麼誇張。”
“砰——”婁懿一拳狠狠砸在牆上。掛在牆壁上的裝飾畫抖得咯咯直響。
“你還想糊弄我?小手術需要下病危通知書?你他媽的繼續糊弄我啊!”
不解釋還好,顧明禮這一解釋,婁懿更加暴躁。
就連白尚也因為他這一拳嚇得渾身顫抖,覺得眼前的婁懿可怕至極。
躺在床上虛弱得能被白尚一隻手製服的顧明禮,反而不動如鍾,連臉上的微笑都沒少一點。
也不管婁懿的怒火能將整個樓給拆了,還是會在一下秒就能原地爆炸,語氣近乎平板地說:“你這麼凶,嚇到我了。”
人家氣得快要拆房子,他卻一臉無辜的說被嚇到了。
換成別人,恐怕早衝上去抽他了。
偏偏這兩人是婁懿和顧明禮。
婁懿的氣勢瞬間弱了幾分,有些擔心有些自責。卻仍然不肯投降,朝顧明禮哼了一聲,外強中幹的表示自己餘怒未消。
顧明禮咳了幾聲,臉色更蒼白了。
婁懿哪裏還有繃得住,那份滔天怒火摧枯拉朽般崩塌,立即迎了上去像個心疼丈夫的小媳婦兒:“你怎麼樣?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喝點水?”
顧明禮止了咳,搖頭:“我沒事。”
婁懿滿臉心疼:“你別逞強,哪裏不舒服就告訴我,我去叫醫生。”
顧明禮:“隻要你不拆房子捶牆,我就很舒服了。”
婁懿有些委屈:“你不瞞著我,我怎麼會生這麼大的氣?”見顧明禮臉色微變,婁懿又立即示弱,“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你現在是生病的人,不要生氣了。”
白尚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婁懿在白尚眼裏就是一頭會噴火的小爆龍,就沒有他幹不出來的事兒。
剛才怒氣衝衝闖進來的時候,白尚以為他要打人,至少也要給顧明禮一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