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懿笑道:“沒有人比我更了解白尚了,白尚不差那兩百萬。”
周維然看著婁懿,笑了笑:“是嗎?”
“你不相信?”
周維然:“我對你的陰謀詭計不感興趣,不過我提醒你,別打他的主意,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周維然說完,轉身要走。
婁懿卻哈哈笑起來:“你都已經自身難保了,還不放過我?是在夢裏嗎?”笑聲陡地止住,“周維然,你現在就這樣走了,會後悔的!”
周維然再次停下來,他冷眼看著婁懿:“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和白尚舉止那麼曖昧,不會是正在交往中的情侶吧。”婁懿反問道。
周維然:“這好像不關你的事。”
“你啊……太蠢了,我好心想幫你你卻不領情……希望你將來不要後悔。”
周維然根本不理會婁懿,徑直走了。
婁懿看著周維然離開的背影,笑了笑,也跟著走了出去。不過這次他沒有再追上周維然,而是開著停在路邊的大黃蜂,直奔葉西洲公司。
自從顧明禮住院後,葉西洲上午基本做不了什麼事,除了緊要的工作處理掉外,其它都盡量堆到下午給顧明禮送完飯後,再折回公司處理。
今天工作不多,快下班時基本完成。正要讓秘書把季度財務報表交上來,婁懿就來了。
幾個小時前他們才在醫院打過架,婁懿更是唯恐天下不亂,他特意找來,必定心懷鬼胎。
中西洲冷眼看著他:“你來幹什麼?”
“當然是來向你通風報信的。”婁懿說。
“你又想來挑拔離間什麼?我和顧明禮已經如你所願的分手,你還想幹嘛?”
“誰說我接下來跟你說的事和明禮有關了?我今天來隻是好心提醒你,小心一點,否則別被人當成冤大頭還不自知。”
葉西洲不耐煩地揮手:“你要是沒正經話說,就趕緊滾,這裏不歡迎你。”
“當心你的枕邊人,別讓他把你掏空。”
葉西洲已經被婁懿磨得沒有耐性,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拆散了我和明禮,你又想來挑拔我和白尚?婁懿收起你的那些小把戲,別再我麵前無中生有,你要考慮清楚,你惹怒我的代價是什麼。”
婁懿拍著葉西洲的拳頭,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哎,我可是一片好心。你知道剛才白尚從醫院出來後,去了哪裏嗎?”
葉西洲冷眼看著婁懿。
“他去見了一個男人,那個人與他親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好得不得了。”婁懿接著說道,並且一直在觀察葉西洲的反應,“你知道那個男的找白尚幹什麼?”
他瞪圓了眼睛,晃動著兩根手指,語氣誇張地說:“問他拿錢,開口就要兩百萬!白尚這種層次的人,兩百萬對於他們來說差不多得打拚一輩子,他哪來那麼多錢?”他說著話,眼神意有所指的在葉西洲身上來回瞄。
“我剛才查過了,差不多半年前,白尚就已經給過那個男人一筆錢,足足一百多萬。白尚是什麼出身?他哪來這麼多錢養一個親梅竹馬?半年前你恰巧和白尚合作吧……”
“那又如何?”葉西洲反問。
婁懿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