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西洲站了起來,看著白尚,嘲諷的笑意更甚:“難道他不是你的免費飯票嗎?”
平地驚起一聲雷,眾人的視線在葉西洲和白尚之間來來回回。
白尚更是僵在原地,免強維持著波瀾不驚的模樣。
果然……
他是記得自己的,剛才隻是假裝不認識而已。
一旁的表姐最是尷尬,好歹翟熙羽和白尚算是她請來的客人,不過葉西洲和白尚之前是否有過節,他也不該當著眾人的麵讓白尚和她表弟下不來台。
她扯了葉西洲的衣角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葉西洲冷眼看著白尚,笑了笑,果然沒再說了。
白尚可以不在意,翟熙羽卻受不了別人說白尚半句不好。特別是剛才葉西洲的態度就讓人很不爽。
他站到白尚麵前,將他護在身後,大聲對葉西洲道:“你憑什麼這麼說白尚哥,你認識他多久?有了解過他嗎?如果都沒有,那就請你先做好功課,好好了解過他之後,再好好想想你那些憑空臆測的話到底該不該說。”
“還有,請你現在立即向白尚哥道歉。”
白尚攔著翟熙羽,讓他算了。
翟熙羽道:“怎麼能算了?難道讓人這樣白白侮辱了?”
原本在表姐的示意下已經打算就此打住的葉西洲,在聽到翟熙羽的話後,不由再次冷笑一聲:“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不如你親口問問身後的人啊。”
“根本不用問,我和白尚哥認識兩年,他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不過。我要求你現在就向白尚哥道歉。”
“哈哈……”葉西洲沒忍住笑了起來,他毫不客氣地道,“孩子,你就算被他賣了,還會開開心心的替他數錢吧,真是傻得夠可以!”
“葉西洲,你別太過分。”白尚能忍葉西洲挖苦自己,可就如葉西洲所說的,翟熙羽二十出頭,心思單純,他不想翟熙羽被人這樣說。
“我過分嗎?”葉西洲靠在沙發裏,攤了攤手,“不如你把當年的事說出來,讓大家評評理,看到底是我過分還是你太賤?”
“……”白尚緊抿著唇一言不發,氣得胸口不斷起伏,無論如何也想不出,除了當年那兩百多萬外,還有哪裏得罪了葉西洲。
竟然讓他用‘賤’這個詞來形容自己。
“怎麼?說不出口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向大家說說當時的情況?”
白尚拔開翟熙羽,來到葉西洲麵前,說:“好啊,不如你就說說吧!”
若是放在以往,白尚必定羞怒交加,臉漲得紅紅的,一個字說不出來。
可是……五年時間並不短,足以讓人強大起來。
而他也理想看看葉西洲憑什麼那樣說自己。
反而是葉西洲愣了一下。幾年不見,白尚真的變了。
變得強大了許多,至少以前的他幾乎沒有勇氣對自己這種態度說話。
可一個人無論再怎麼變,他的本質也無法改變,不是嗎?
葉西洲也站了起來,從仰視變成俯視:“你有臉聽,我也不介意說。”
“當初你在我麵前裝得楚楚可憐,博取我的同情心住進我家。後又裝出一副勤奮上進的模樣出去打工賺錢,不就是想要我對你經濟接濟嗎?我果然上了當,拿了一張不限額的副卡給你,卻沒想到轉眼你就在一夜之間轉走兩百五十萬,緊接著人也跟著銷聲匿跡,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