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雨,白尚站在那兒做什麼?
倒像是在等什麼人!
莫非是因為擔心自己,所以一直等在那裏?
“白尚——”葉西洲激動地朝白尚大步走去。
白尚推著他退回單元樓裏:“你跑出來幹什麼?不怕淋雨生病嗎?”
葉西洲抱住白尚,他將按在牆上。
“你幹什麼,這裏是樓道!”葉西洲發什麼瘋!
“我不管!”葉西洲才不管這是哪裏,“我現在隻想吻你。”
他一地在磨白尚的耐性,可這麼長時間過去,白尚一如既往的絕情,沒有一絲運營。葉西洲信心漸失,他幾乎要堅持不下去,快要放棄。
卻沒想一場大雨,讓白尚偽裝的龜殼露出破綻。
他怎麼能不激動高興。
若說當初與顧明禮一起是自然而然的兩情相悅,再愛入骨髓,那麼眼前的白尚,則是他付出努力一點爭取到的。
暫且不提白尚在自己心中的分量,就是這份來之不易,便讓他將白尚視如寶物。
親吻如外麵的大雨。
瘋狂的占據所有理智。
明明不想與葉西洲有肢體接觸,可當他的嘴唇實實在在碰上他的時候,那份一直隱藏著的焦躁不安,倏地破殼而出,再迅速被撫慰,最後消彌。
還能實實在在的碰到葉西洲,說明他一切安好。
緊繃著的神經忽地一下斷了。
白尚眼眶酸澀,滾燙的液體從眼眶益出,溫和進雨水裏。
葉西洲動作停下,捧著白尚的臉,拇指抹去混雜進雨水裏的眼淚:“怎麼哭了?”
白尚推開葉西洲,抹了一把臉:“是雨水。”
葉西洲並不與他斤斤計較那滾燙的液體是眼淚還是雨水:“你擔心我出事,所以一直在樓下淋著雨等我,是不是!”
“我隻是下樓買菜,恰巧碰上你而已。”白尚還故意把手裏的塑料袋給葉西洲看。
葉西洲怎麼會被他騙到!
他任由白尚逞強,再次吻住他。
白尚緊咬著牙關,不讓葉西洲突破底線。
他知道自己暴露了,但他還是想做垂死掙紮。
葉西洲稍稍退開一些,“張嘴。”他說話時,嘴唇會在白尚的唇上擦過。
“你……”別鬧了三個字沒機會說出口,葉西洲就堵住了他的嘴。
一麵是嘩嘩的白色雨霧,一麵是狹窄幽暗的樓道。不管是哪個方向,都隨時可能有人出現。
白尚一麵抗拒著葉西洲的瘋狂,一麵提心吊膽的東張西望,生怕被人撞見。
這裏住著的鄰居,可都是認識好幾十的,且不說是和一個男人在樓道裏堂而皇之的做這種事,就算白尚是異性戀,和女孩子也不可能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舉動。
葉西洲很快搶占主導地位,白尚的掙紮反抗很快宣布破產。
他被葉西洲吃得死死的,同時也因為‘隨時都有可能被熟人撞見’的這種刺激,讓他更加敏感。
很快,他就被葉西洲一個簡單的吻弄得渾身虛軟,他半掛在葉西洲身上,才能勉強穩住身體。
葉西洲順著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吻去,手更是不安分的伸進雨衣裏,他白尚的身上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