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釋放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上下問題(1 / 2)

回憶往昔,白尚當時覺得葉西洲煩透了,又卑鄙無恥下流,竟然強迫他……強迫他做那種事。

那時恨不得能立即擺脫葉西洲,哪裏會料想到他們會脫軌走到今天這一步。成為難以割舍的另一半。

“我們有過一段戀情,但因為一些誤會無疾而終。我拿到獎學金去國外讀研,自此與他分開五年,在這五年裏我再沒回國過,我以為這輩子注定要和他錯過。直到我的研究項目結束回國,才知道在這五年裏他結了婚、生下一個女兒、然後又離婚。”

“葉西洲和前妻在三年前就已經離婚,就算我與他舊情複燃也沒有礙著誰吧!至於他女兒和前妻的事,這是他人的隱私,況且他女兒還是個孩子,我不便多說。”葉白晴是最不應該卷入這種是是非非當中的人。

他不願多提。

辦公室的氣氛一度沉默。

白尚不急不躁:“能夠對大家說的我已經說過了,大家信也好,不信也罷,相信大家心裏都已經有了決擇。”

他微微一笑,坐回位置上。

這時,一位男同事站起來,責問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解釋?反而所言要起訴我們大家,你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嗎?”

白尚眉眼溫柔,眼神柔和。他並沒有直接回答同事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如果你的女朋友被人毆打欺負,你會怎麼做?難道是擋在你女朋友和施暴者之間向他解釋,你女朋友的無辜?就算你這樣做了,那些施暴者又會聽進去多少?”

男人的目光閃了閃:“你這是在偷換概念!”

“我隻是把傷害放大,把對人精神方麵的傷害轉換到肉體傷害上來而已。傷害是同等的,不能因為無形的傷害和有形的傷害就區分開來不是嗎?況且在現實案例中,無形的精神傷害給受害者帶來的痛苦,並不比有形的少。”

他們雖然是做外科醫生的,卻也深刻意識到精神創傷更難治愈。

男同事被白尚說得啞口無言,他有些懊惱,又有些尷尬地坐回椅子裏。

接著兩天,同科室的同事們對白尚的態度都說不出的別扭。

大多數人相信了白尚的解釋,但同事也因葉西洲的‘起訴’而有些不敢接近白尚。

白尚對此是無所謂的態度。

反而是曾與他有了嫌隙的阮醫生,與他的話越來越多。

這天兩人去食堂裏吃午飯,劉姐也端著餐盤同他們坐到一起湊熱鬧。

阮醫生吃得差不多了,喝了最後一口湯後,終於結束了一整天的欲言又止,忍不住好奇地問白尚:“你和葉西洲,到底誰上誰下?”

“咳咳——”白尚被飯嗆到,連了好一會兒又喝了口湯才漸漸冷靜下來。他低著頭不看阮醫生一眼。

阮醫生仿佛在一瞬間察言觀色的能力倒退為零,完全沒注意到白尚已經羞紅了臉,連正眼看她都辦不到了。

她一個勁兒地追問:“你說呀,你和葉西洲到底誰上誰下?”

這種事他怎麼好跟外人說起?他求救似的看了劉姐一眼,劉姐是一心撲在美食上,根本發現他的求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