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奶奶生前有囑咐,喪事不可大辦。所以在將她的遺體火化之後,簡單的辦理了追悼會後,便結束了。
劉幸卻像是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每天都有些恍惚。
過了頭七劉幸都還是不怎麼能打起精神。
溫謙有些擔心他,正好夏蒙也回來了。便讓夏蒙出個主意。
夏蒙比較要年輕些,和劉幸的年紀也更相仿。他想了一下,便出了個主意,開個什麼聚會。
溫謙看著夏蒙說:“是你自己想玩吧。”
夏蒙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哎,這有什麼關係,反正能讓他開心起來不就好了嗎?”
聚會就定在當天晚上。地點是在白尚的房子裏,參加聚會的人隻有劉幸、溫謙、夏蒙和白尚與葉西洲二人。
白尚和葉西洲下班之後就直接回家,他們一直門就發現陳舊的房間被打扮得有模有樣。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者是夏蒙的功勞。夏蒙對於這一類聚會最擅長了。
其實白尚和葉西洲與劉幸也隻能算得上泛泛之交。他們因劉奶奶結婚,但短暫的時間裏並沒有多少感情。反而是溫謙每天和他同進同出地照顧劉奶奶,夜裏還睡在同一張床上,關係更加密切。
夏蒙買了很多,不僅是數量上的,種類也尤其的多。
五個人或坐在沙發裏,或盤腿坐在地上,音響裏放著舒緩的音樂,房間的燈光被裝飾得昏暗曖昧,甚至有些看不清對方的臉。
一開始五個人坐在一起喝酒,多少有些尷尬。夏蒙最會活躍氣氛,很快就把氣氛炒熱了。
大家也就開始聊起來,氣氛竟然從未有過的好。
夏蒙先自暴糗事地說了自己當初腿斷時被白尚整治的經曆,大家都被夏蒙浮誇的語氣逗得哈哈大笑。
溫謙自然明白夏蒙的用意,於是又開始說起自己出國留學的糗事來。
輪了一圈兒,到劉幸時,劉幸也不再拘束,說起他碰上過的倒黴事。夏蒙聽後對他的經曆表示嗤之以鼻……
五人聊了快一個小時,不知怎麼的話題就拐到了白尚身上。
夏蒙義憤填膺地拍著沙發:“那個舒娜也忒不要臉了。虧了我不在渝城,我要是在渝城瞧我不整得她後悔出生在這世界上。”
白尚笑了笑:“算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生氣不值當。”
夏蒙說:“你是不知道舒娜是個什麼貨色,她當初又沒真嫁給我哥,以為為我哥生了個女兒就可以登鼻子上臉,還想扶正。這些年她的念頭一直都沒斷過,如果不是顧及到晴晴還想,為了照顧她的心理健康,我早不知道弄死她幾百回了。沒想到我一走她就開始蹬鼻子上臉,竟然趁我不在又開始作,不好小白白你沒事,不然我非得弄死她不可。”
夏蒙揮著拳頭義憤填膺地說著,就像被欺負的人是他的小心肝,恨不得現在就把舒娜的鼻子打歪似的。
白尚按下夏蒙的拳頭:“你說舒娜和葉西洲不是真正結婚?”
夏蒙眨了眨眼睛:“怎麼你不知道嗎?我哥沒跟你說過?”他正說著,就見端著小吃從廚房裏出來的葉西洲,衝他叔叔甩來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