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下,溫謙疼得額頭直冒冷汗。
劉幸這哪裏是要他爽上天?!是要弄斷他吧!
他原想的是就算劉幸技術不佳,但忍一忍總能熬過去的。他實在有些不忍心再打擊劉幸的自信心。
況且現在劉幸正發著酒瘋,若是自己不配合,不知他會鬧成什麼樣子。
可劉幸這一口下去,溫謙隻覺得自己鐵定要斷子絕孫了。
他連忙按住劉幸的頭:“你……你等等。”
劉幸茫然抬頭,嘴裏含著的東西沒吐出來半分,一雙清澈的眼裏布滿疑惑:“嗯?”他語焉不詳地發出一個單章節。
溫謙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咱們先歇會兒,行不行?”
劉幸搖頭,嘴裏發出“唔唔”現場,大概意思應該是不行。
溫謙把劉幸往外推了推,可劉幸不肯鬆口。他怕自己硬來,劉幸會直接斷咬,於是放緩和了語氣:“咱們用別的方式吧,這種姿勢讓我特別有罪惡感。”
劉幸終於被他說動,將東西吐了出來。跪坐在地上,仰頭問他:“那溫叔叔你想用什麼方式?”
溫謙扶著自己的東西一番檢查,發現有兩處被咬紅了之外,並沒有別的傷,這才鬆了口氣。
溫謙繞過劉幸往客廳裏走:“我什麼方式都不想用,你給我回房去安心睡覺。”
劉幸一個惡虎撲食,把溫謙按在地上。
幸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並沒有把溫謙摔疼。
劉幸像條蛇一樣爬上溫謙的身體,把他壓在下麵,撅著嘴去吻他:“老東西,你想言而無信嗎?”
“老……老東西!”
劉幸才不管自己叫的什麼,而是直接對溫謙上下其手,很快就把他的衣服給扒得所剩無幾。
今天不滿足劉幸,恐怕是沒辦法好好休息了。溫謙認命了,對付這個熊孩子,除了滿足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劉幸被溫度壓在身下時,滿足地打了個酒嗝。
第二天一早,劉幸醒得早早的,想要起床去給溫謙做早餐,算是對他的獎勵。
可他一動,菊部便傳來痛感。他又連忙躺回床上,歇了會兒,感覺不那麼難受了,想再次坐起來。
他坐在床邊,想抬腿下床,可他渾身發軟頭重腳輕,暈暈乎乎的。
他搖晃著腦袋,定了定神才準備站起來。
手腕忽然被握住。
他回頭看著溫謙:“你醒啦。”
溫謙皺了皺眉:“你的體溫怎麼這麼高?”他坐起來在劉幸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
劉幸自己摸了摸,他暈暈呼呼的根本沒能摸出個所以然來,搖著頭說:“沒有啊,不燙。我去弄早餐。”
“別強。”溫謙把劉幸按回床上,“你先躺著,我去拿溫度計來量體溫。”
這一量體溫差點把溫謙嚇到,竟然快到三十九度。溫謙從衣櫃裏拿了兩件衣服出來給劉幸套上,準備送他去醫院。
劉幸卻怎麼也不肯配合:“我不要去醫院。”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小孩子脾氣?當心把你燒成傻子。”
劉幸說:“我沒錢付醫療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