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裏的小少年1(1 / 2)

“怎麼了?”阿梨喝過水後的嗓音明顯比之前剛剛醒過來的要好很多,而且他的精神似乎在這兩覺後也是恢複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他手上還打著點滴,這神色看過去跟之前精神奕奕的白梨也沒什麼兩樣。

溫汝顧已經下樓去弄些食物給他了,房間裏除了門外站著的保鏢以及這親信宮大管家,便隻剩一直默默不出聲的阿k醫生在裏麵。但除了溫汝顧,城堡的人幾乎都是知道小少爺和阿k醫生的關係,除卻他是小少爺的家庭醫生外,還是小少爺最為親密的玩伴,而且是有血緣關係的玩伴。

阿k最先是站在窗邊的,等到溫汝顧關門下去後他還是沒有轉過臉來看床上正在閉目養神的阿梨,而是依舊把注意力放在這窗外,看著窗外大片遼闊的風景,近處的包括了那正在爭奇鬥豔的鮮花池,遠一點的則是高爾夫球場綠茵茵的草地,再遠去一點則是已經在視野裏幾乎快要縮成一點綠的針葉林。

他搖了搖頭對那窗外的風景,似乎自言自語,又似在深思熟慮一個問題,良久過後他轉過臉望向那床上也剛好睜開眼看過來的少年,對他搖了搖頭,接著裝作一臉遺憾地說道:“就是可惜了點。”

“有什麼可惜的。”清清楚楚的肯定句,不是否定句更不是疑問句的反問語氣,隻見端起水杯的少年沒有再看他,而沾了點水色的櫻色薄唇似乎更性感了,讓人都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這樣的情景不禁讓站在窗邊高大身影的男子微微側了一下臉,想起了他倆小時候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比他大足足的五歲,雖然說年長點也應該是生性懂事點,但那晚是他們見麵的第一次,他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洋娃娃模樣居然是他的小表弟!重點還是……他該死的親了一口他……這往事,每次他想起,心裏都是酸溜溜的,且不說把男孩看成女孩就已經讓周圍的人笑場了,重要是後麵他對他的凶狠簡直就可以用豺狼豹虎來形容,對他的剝削……沒事,這是一個該死的吻惹的禍,他可是堂堂正正的男漢子,有什麼是不能扛住的?淚哭流涕都要扛住!死都要扛住!為此他就在他手下做牛做馬地活過了這麼多年!……

這慘絕人寰的生活直至上次他跑去a城後他才有所微微喘息的機會,但現在他又回來了……看著少年冷冰冰的側臉,他就真的是保持了愛護生命的習慣:遠離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十米之外……

不過,他好歹也是他的半個表哥,做人不能太慫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想了想剛剛在麵前晃動的女臉,他又忍不住作死了:“聽說她昨天遇到人肉炸彈?”這話剛下,阿k便覺得這室內的溫度又降了點,再看過去隻見那台‘製冷機’正在源源不斷地繼續下降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