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很不舒服。
複式的二層,才是另外一番新天地。
上麵的房間沒有下麵的大,不過也放了一張黑色的雙人床。
這裏是一百八十度的全窗觀景,可以把別墅後的一切景色都收入眼裏。
床鋪有點亂,那是他今天起床後沒有折疊的結果。
因為他從不讓仆人隨便進來的。
但開門後他直徑走向了窗簾旁邊,那裏有個鳥籠一樣的精致籠子。
細看過去便可肉眼看見上鎖處已經痕跡斑斑。
這籠子看上去很小,但用來裝載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已經足矣。
不過……
他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黑色雙人床,量計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但嘴角卻是上揚著殘忍的笑容。
令人不寒而栗。
時間再次回到秋繁的住處。
她在車上至少待了一個小時,但足夠讓阿洛斯再給她製做一個特別的“見麵禮”。
她住在八樓,這裏沒有電梯,超過十二層才有。
所以她是走上來的。
抱著裝滿書籍和筆記本的箱子,她有點艱難的從包裏掏出鑰匙,很快就把鑰匙塞進了鑰匙孔。
扭了一下,鎖開了。
她回過頭,忽然看了看身後牆上在今天她出去之前一直都是閃爍的燈泡,但現在它正明亮地照亮了她臉上逐漸爬滿的驚恐。
鎖開了,她的手卻是沒有知覺,冷到沒有知覺。
她不敢推開門,她不敢……
她……
“姑娘,怎麼了嘛?”對麵的阿婆正在陽台晾衣服,看了眼她,好心地問了這一句。
秋繁沉入穀底的思緒一下子被扯回現實,她艱難地扯了扯笑容看向阿婆,表示她沒事。
但躲藏在去往上一層樓梯出的氣息她後知後覺的現在終於嗅到了,恐怕……
樓下也被堵住了吧。
嗬,真是不明白他這麼大個人為什麼就是喜歡小孩子的惡作劇。
難道這樣折磨人的把戲就這麼好玩嗎。
她顫著手心推開了門進去了,身後的門也懶得再關上。
廳裏幹幹淨淨的,沒有人影。
她扶著沙發放下她的東西,以及手裏的鑰匙。
像一個繳械投敗的士兵不得不在現實麵前低下頭顱。
她苦笑一下,空氣裏已經慢慢泄露出了一股令她心頭顫動又令她窒息的香水氣味,順著那有一道門縫的臥室裏流淌出來。
環顧了一下四周,都是冷冰冰的家具,不由覺得心頭有點荒涼在彌漫。
始終不是個幸運兒啊。
始終不是上帝眷寵的那個啊!
她無力地推開房門,有點拖著腳步進去了。
這裏,床上……
“哇!”被褥裏忽然高高抬起,阿洛斯惡作劇的笑臉就那樣忽然而至,伴隨著那惡魔一般的笑聲和嗓音,她覺得她大腦疼極了。
阿洛斯卻沒有看出她的異樣,像搶了別人玩具的壞小孩一般高興地壞笑著,隻顧著自己開心。
“繁繁,我找到你了!看見我你是不是很開心?”阿洛斯的聲線從未這般高過,震透她的耳膜,一直到她顫抖的心髒深處,依舊回音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