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醫生聽了爺爺的症狀後強烈要求爺爺留在醫院住院觀察治療。於是乎,爺爺理所當然的住院了,於是乎,老娘帶著魏梧馨去交押金,辦理入院手續,而魏梧馨呢,她什麼也不懂,隻能緊緊的跟在老娘身後,不知所以。就在一片混亂中,魏梧馨和眾人一起到了爺爺將要住的病房。
這裏是一個雖說不上小,但也不是很權威的二流醫院,之所以選擇這家醫院,有很大部分原因是這家醫院距離魏梧馨家很近很近,步行大約五六分鍾便可到達。而且,這裏是魏梧馨出生的醫院,貌似爺奶對這家醫院很是認可。
一進病房,萬無現車便看到有護士正在整理爺爺將要入住的床位的被單被罩,慘白慘白的,屋裏有些壓抑但並不覺得陰暗,魏梧馨好奇的走進了病房。
講道了這兒,魏梧馨突然停了下來,對我道:“那時的我是不懂事的,連去個醫院都覺得新奇好玩。”
我愣了一下,疑問道:“為什麼?”
魏梧馨搖了搖頭,道:“我至今也未曾弄清楚,也許是我從小幾位出過很多醫院的場景,所以潛意識裏把去醫院與見熟人劃等號了吧。”
聽到這,我更加疑惑了,不盡追問道:“這又是為什麼啊?”
魏梧馨解釋道:“我很小的時候,姥姨得了腎病,當時我們H區附近的醫院都沒有能力治這種病,於是姥姥隻好帶著姥姨去了B區的一所軍醫院住院治病,在那之後,我就很少見到姥姥和姥姨了。我之前也跟你講過,我們坐大巴去看姥姨,結果還鬧出過笑話。所以我對醫院也並不是十分的排斥,況且,當時我隻是個不經人事的小孩子,去醫院就意味著看見姥姥姥姨,甚至意味著樂趣,哪裏懂得生老病死的無奈呢?所以...嗬嗬...”魏梧馨講到這裏,輕笑了幾聲,便不再言語了。
我盯著魏梧馨,良久,輕聲問道:“那,後來呢?”
魏梧馨像是被我從沉思中拉了回來,先是一陣茫然,然後挑了挑眉,方繼續講了起來。
趁著爺爺進了病房,大人們正在收拾用品的這個空檔,魏梧馨閑極無聊啊,於是跑到走廊中亂轉。隻聽得兩個護士邊走邊嘮:“那個咳血的是血管破裂,現在還是小血管,以後要是大血管破裂,那就是一口噴了。”
魏梧馨聽的直發蒙,什麼大血管小血管啊?亂七八糟的,說誰的?也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因為魏梧馨心中暗想:姥姨常年住院,現在還好好地沒什麼事啊!爺爺以前也做過大手術啊,聽說是...叫什麼...癌?
魏梧馨搔了搔頭發,那次聽奶奶說,從爺爺的身體裏切下來那麼一大塊肉,具體有多大,魏梧馨反正是沒看見,魏梧馨反正是知道那次手術之後爺爺還能帶著魏梧馨自己去玩,給自己摘花,還騎車爬上那麼一個大上坡給魏梧馨家送馬年紀念杯呢!這次,大概也會像以前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