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下午,李澤昊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了,他絕對不相信那個舍脫層的家奴是無意間撞見自己的好事的。心中越想越氣。
李逍遙此時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前廳,見著李澤昊的表情非常生氣,責備的說道:“澤昊,已經說了不要對那個翼留層的風清曼有感情,你不會是要步了小叔的後塵吧!”
李澤昊見著小叔李逍遙如此生氣,連忙解釋道:“小叔,我當然是聽您的了,這事情不是這樣的。”
“怎麼會是這樣,定是你動了感情,風清曼不行。”李逍遙斬釘截鐵的說道:“風家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東西的。你看看風清雅、風曼陀是什麼貨色,你就知道了。”
“小叔”李澤昊安慰的說道:“不是您想的那樣啊,事情不是那樣。”
“就是那樣,我說你是那樣就是那樣,別裝的一本正經騙人了。”李逍遙怒喝道:“反正不能和那個翼留層的賤女人有牽扯。”
“唉”李澤昊歎口氣說:“那就聽叔叔的,叔叔說怎麼做就怎麼樣好。”
李逍遙此時才怒氣減了一些,接著安慰似的說道:“作為年輕的過來人,你們的心思我是懂得,但是真的不要付出,不要付出。我覺得這個月定下你和長壽消災長公主的婚事是最好的。”
李澤昊正一籌莫展之時,忽然聽到這話,似乎點醒了他。對啊,若是將這婚事傳出去,是不是可以讓風清曼注意一下,爭風吃醋。然後就會妥協於他。不管怎麼說,他都是要拿住風清曼的,直到蕩幹淨她身上的所有利益。對,就這麼做,至於長壽消災那個蠢女人,利用一下又如何呢,最好兩人都被自己牽製是最好的。對了,等著瞧風清曼。李澤昊心中暗暗想到,忍不住握了一下拳頭。
風清曼此時正沉浸在阿裏法接包的曖昧之中,一時間阿裏法風靡了瞭野城,一個無主、無戶、無身份的舍脫層的低級白衣征服了風清曼,並被風清曼很合適宜的帶到了很多適合的場合。比如最高端的胭脂店、最高貴的戲院、門楣極大的拍賣行與決鬥場。
兩人談笑風生,你儂我儂,無限曖昧。白日裏麵成雙入對,夜晚濃情蜜意,三更尚早。
阿裏法也接手了許多風清曼的秘密,逐漸深入到曼陀世家的核心產業,但是禁術一直是一個謎,久久的縈繞在阿裏法的心頭。
翌日,阿裏法難得偷閑獨自出去辦事。
墨寺召喚的他的信號燃起了,阿裏法忙裏偷閑的與墨寺進行了約會。
還是那間小酒館,還是那幾個小廝,溫著熟悉的熱酒,阿裏法此時卻是不一樣了,一身的華服,身材也越發的挺拔了。
墨寺隻開了眾人,停了酒肆的生意,開始與阿裏法密談。
話題主要是圍著風清曼的,隨意的問了一下風清曼的喜好是否與估計的一樣。
阿裏法坦白來說,告訴墨寺與他們之前估計的一樣,錯誤的很少。
墨寺溫了一壺酒,一邊淡定的喝著一邊說道:“阿裏法,真的不相信你可以成功,我也不相信我自己掌握著曼陀世家的確著秘密,真是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