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的審訊室裏，林軒和陳雷坐在一起，在他們中間還有一個攝影機。
孫家明平靜地坐在他們兩個前麵，此時此刻的他沒有了一開始的癲狂模樣，和正常人相比沒有什麼區別。
“姓名！”陳雷翻開了記錄本問道。而坐在他旁邊的林軒則是打開了攝影機。
“孫家明。”
“性別！”
孫家明看了陳雷一眼，又往桌子下麵看了看，然後沒有說話。
“性別！進來這裏了，那就好好配合警察，說不定還可以搞一個從輕發落。”
“OK，我是男的，行了吧？”
“說吧，為什麼一見到警察就跑，還有，你和張雅是什麼關係。”陳雷直接進入了主題，沒別的，抓這個家夥回來，就是為了搞清楚他和張雅之間的事情。
“我是嫖客啊，一看到警察就跑，很正常吧？至於那個張雅，我和她是皮肉關係啦，就是你們想的那種。還有哦，我和她都是你情我願的，不存在什麼逼迫的哦警察同誌。”
林軒默默地用陳雷剛剛給他翻開的記錄本把孫家明說的記了下來。
“你最後和張雅相見是什麼時候？”
“三天前。那天晚上她來我家找我，搞的我婆娘都知道了，真的晦氣。”
“她和你說了什麼沒有？”
“嗯，說了。說了很多。”孫家明突然一反常態。
變得很冷靜，然後盯著林軒的眼睛。
“那到底說了什麼！”陳雷怒吼道。
孫家明沒有說話，他靜靜地看著那個攝像機，然後又掃了一眼頭頂上的那個監控。
林軒明白了孫家明的意思，他立刻起身，用一張白紙直接擋住了監控，然後關掉了攝影機。
“行了，這下你可以說了，不用有什麼顧慮。”
“喂！犯錯誤的！你別給我找事兒！”陳雷看林軒一下子幹了這兩個大事兒，急的直接掐了一把林軒的手臂。
“你別管，去鎖門，我來問。”林軒出奇地冷靜，他看著孫家明的眼睛，然後開口說：“你在裝瘋賣傻，對吧？是為了什麼？”
“張雅是我殺的，就這樣吧。”
“孫家明！你要和我說實話！”
“沒有用的，他們的勢力太大了，而且我已經被盯上了。張雅來了我家，所以我也有嫌疑，到最後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林軒皺了皺眉，然後開口說：“你被威脅了？”
“沒有，隻是這裏麵的水太深了，我也是才知道。所以，警官，你相信我，結案吧，是我殺了張雅，我認罪了。”
“不，你想和我說什麼？我知道，你想說的。”林軒穩穩地開口道。
“他姓林，公安局副局長也姓林，你明白了吧？”陳雷在一邊助攻。
“不夠。你把握不住的。”孫家明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什麼要我關掉攝影機，擋住監控呢？”
“因為我想試一試。你叫林軒，吳達開是你師傅，對吧？”
林軒有些驚訝，孫家明怎麼知道的？
“把豹哥抓了，全身而退，然後我再告訴你張雅來找我說什麼了。”孫家明說。
“我們是警察，不是接鏢的鏢客！孫家明你不要胡言亂語，什麼抓住豹哥再說剩下的事情，你真的把這個當成遊戲了嗎？”
“我需要你們證明你們有能力來做這個事情。你要知道，這後麵的水很深，豹哥隻不過是露出海麵的一角冰山罷了。
如果林警官你想要追查下去，就必須要小心謹慎。而且得到我的認可。你是個好警察，我知道。如果你來插手這個事情，那麼就不能這麼直接查，你需要暗中進行調查，並且防備你身邊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