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好好照著做,說不定這個姿勢多用久一些,你的事業線也會慢慢深起來的,這樣不好嗎?我可是為你著想啊。”未珀一副,我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一定要聽話的模樣。
“……”蘇傾晚懊惱,可是怎麼都不想輸的她,還是絞盡腦汁的道:“你知道什麼叫做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嗎?要知道,隻有我這樣的胸圍,才能征服天下!”蘇傾晚傲嬌的道。
“嘁……那你的胸圍還真沒資格平天下,而且你沒有聽說過另外一句話嗎?胸不巨,何以聚人心,你人心又聚不起,天下也平不得,你說你到底有何用處吧?”未珀的頭腦就是太清楚了,不論蘇傾晚說什麼,他都能找到應對的詞,蘇傾晚便是可憐的一步一步被未珀推入了懸崖。
“我……”蘇傾晚還想說什麼,但是似乎已經完全掙紮不出了,無奈的他便是道,“我……還是好好練習吧……”
“這還差不多,肩膀打開,收腹!”說著未珀就迅速進入了角色,把鬆懈下來的蘇傾晚,又是一通折磨。
蘇傾晚就納悶了,就是一個走路,哪來的那麼多規矩啊,平日裏走了幾公裏都沒事的她,今天隻走了十分鍾就開始腰酸背痛了,還外加屁股痛,別看是簡簡單單的十分鍾,可是他犯的錯,已經足夠吃幾大板的了,如果不是未珀後來有一點事,恐怕她連中間的休息時間也得不到,這就是要活活累死的節奏啊!
未珀一走,去處理自己的公務,蘇傾晚就什麼都不管,直接就趴在了床上,伸展著四肢,抱著被子,想要好好睡一覺了。
未珀的床上有著一股味道,淡淡的不是香水,卻也不難聞,要說好聞的話,肯定會有人討厭和害怕,因為那是一種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很幹淨很陽光,一定是未珀睡在床上,才染到的,一聞到那股味道,蘇傾晚就想起了那個對病患絕對負責的未珀,不由的就升起幾分好感。
沒什麼危機意識的蘇傾晚,居然就這麼一躺就睡著了……
等到未珀處理完公務,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蘇傾晚抱著自己的被子,睡在自己的床上,居然嘴角還流著口水,那一刻真的很難形容他的心情,總之他嘴角抽了抽,二話沒有說就拿著教鞭,朝著蘇傾晚的屁股抽了上去。
“啊!”蘇傾晚吃痛,猛的驚醒,就是一蹦三尺高,抬頭的瞬間差點就吻上未珀的唇,因為一嚇,腳下又打滑,竟是直接朝著後台摔下去了。
未珀怕這個家夥會摔傷手,又害的這次秀要臨時取消,所以破天荒的沒有在一邊看好戲,而是一把扶住了蘇傾晚,卻不想蘇傾晚腳下一饒,糾纏間讓未珀也腳下打滑了,這麼一纏一饒,兩個人直接抱著摔在了床上,那個景象,價值就好像是蘇傾晚把未珀撲到了一般,在這樣近的距離下,蘇傾晚在未珀的身上,聞到了更加濃鬱的消毒水味道。
蘇傾晚也被自己的這下魯莽的動作嚇到了,忙是拍拍屁股蹦了起來,不敢再壓著未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