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玦本來以為,未珀敲不開門就會離開的,但是他忽略了,未珀是這個家的大管家的事實,所以自然這個豪宅中每一個房間的鑰匙他都有,包括蘇傾晚的房間,他這才清醒過來,要是被未珀看到這一幕,他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便是迅速的扯開自己的嘴巴,都不管嘴角淌下的血絲,又用手捂住了蘇傾晚的嘴巴,在蘇傾晚的耳邊,陰冷的道:“等下門開了,該怎麼說,你應該自己知道,如果把這件事捅出去,對你沒有好處!”說著未玦猛然抽身在房門即將打開的同時躲到了門後。
在門即將打開的同時,蘇傾晚一把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春光乍現的身體,看著焦急的進來的未珀,慌亂的道:“你……你……你怎麼進來了……”
“我剛才在門外叫你,你一直都沒有應聲,我又聽到東西倒了的聲音,我擔心你是不是滑倒了,還是被未玦那個家夥騷擾了,你沒事吧?”未珀焦急的看著蘇傾晚,遠遠的從燈光裏還可以看到蘇傾晚嘴角的鮮血,和那種瘋狂過後一般的狼狽。
“你……別……別進來……我……我沒穿衣服……”就在未珀要進門的時候蘇傾晚立馬喊住了未珀,以免未珀進門造成更加尷尬的局麵,她這個不是為了未玦,而是為了自己,“我之前是還在洗澡,所以沒有聽見你叫我,你忽然開門又嚇到我了,一個不小心,我就把台燈打到地上了。
“……哦……對……對不起……”未珀剛剛走進兩步,忙是又退了出去,站在門口還是覺得有點什麼,擔心的道:“你確定沒事嗎?沒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嗎?”
“沒……沒事……就是不小心打碎了台燈……那……那個……我……我會賺錢賠償的……不……不會隨便把家裏的東西弄壞的……”蘇傾晚緊緊的拉著自己的被子,看著地上摔碎了的台燈隻剩下焦躁和不安。
“隻是不小心而已,沒有那個必要,你趕緊穿衣服出來吃飯吧,這些東西我會讓人收拾的,替你把台燈換了,不需要你擔心。”未珀為蘇傾晚著想著,漸漸的他已經把蘇傾晚真的當作了家人,最起碼未玦和未玨打破東西,他一定會讓他們陪,蘇傾晚打破東西就不需要了,因為是一家人嘛!
“不,還是不要了,我習慣自己收拾,習慣這些都自己弄,總之我會賠的,你……你先出去好嗎?”蘇傾晚焦急的看了眼門後躲著的未玦,深怕未珀再不出去就要穿幫了,這下她就真的要被說成人盡可夫了。
“我隻是想確定一下,你真的沒事嗎?”說著未珀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蘇傾晚用舌頭舔了過去,這才發現自己嘴角有一股血腥的味道,這才明白未珀那麼久一直不離開的原因,她隻能咽了一口口水,扯謊的道:“沒……真的沒事……就剛才不小心弄掉台燈的時候,你又忽然進門,我沒穿衣服,就不知道怎麼一扯,把手指劃傷了,剛才含了一下傷口,沒事的,隻要用創口貼貼一下就沒事了,你……你先出去吧……我……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蘇傾晚看著已經急不可耐的未玦,不禁努力的想要盡快把未珀勸走。
“好吧,那我在餐廳等你,記得下來吃飯。”說著未珀替蘇傾晚又重新關上了門,在臨走前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回頭道:“你平時洗澡,還有睡覺的時候記得要鎖門,小心讓某些人趁虛而入。”
“恩,我知道了,我會鎖門的!”蘇傾晚這個時候心裏七上八下的,卻也悔不當初的,如果未珀早提醒自己就好了,自己絕對不會隻鎖了浴室門,沒鎖房間門,這可真是防火防盜,家賊難防啊。
未珀為蘇傾晚關上了門,很快就離開了,聽著遠去的步伐,確定未珀不會又突然回來,未玦才從門後頭走了出來,對著蘇傾晚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算你這個女人拾取,沒讓他知道我們兩個人的事情!”
“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蘇傾晚咬牙切齒的說著,真是看到未玦就恨得牙癢癢的。
“為了誰都無所謂,反正萬一有什麼事,總有你給我做墊背的,說著未玦就要走,可是未玦還沒把門打開,就見蘇傾晚裹著被子,衝了下來,衝著未玦就直接伸出了手。
“幹嘛!?”未玦皺著眉頭看到蘇傾晚,蘇傾晚這個女人總是表現的讓他覺得很出人意料。
“給錢啊!你說幹嘛!?那個台燈就是因為你才打碎的,當然要你賠嘍,難道還我賠嗎?今天你把台燈錢拿出來,你就別想離開這個房間!”蘇傾晚拿出了奇跡的氣魄和氣勢,對著未玦難得趾高氣昂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