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三章(1 / 2)

寧可死,難受到死,他也絕對不要再被男人壓在身下!

玉奴做好飯菜回來時,隻看到未玨安靜的睡在床上,他沒有再走近,隻以為未玨少爺是累壞了,便是替未玨關上了房門,讓未玨好好的休息了。

一個人吃了今天的晚餐,玉奴直接找出醫藥箱,自己去了浴室,浴室裏有一麵落地全身鏡,隨著他脫掉緩緩的脫掉襯衫,在鏡子裏現象的便是他被繃帶繞滿了的身子,繃帶從肩膀一直包裹著他整個健碩強健的身體到褲縫,繃帶緊緊的勒在他的身體上,把他身上的肌肉線條完美的勾勒了出來,然雪白的繃帶上點點血跡,卻又讓人不忍。

對著鏡子,玉奴緩緩的解開身上的繃帶,一層又一層,圍繞了三層的繃帶,最裏麵的一層居然全部被鮮血染紅了,更是占粘在了血肉模糊的身上,把他從一些有些糜爛的肉上撕下來的時候,都是帶著碎肉的,緊緊咬著牙關,不希望未玨會被吵醒,對自己無比狠心的,不借助任何東西,就硬生生的把那些粘著肉的繃帶撕了下來。

隻是那麼簡單的動作,等繃帶全部掉落後早已滿身的汗水了。而汗水刺激的身上的傷口更是一陣一陣的刺痛,看著鏡子裏自己滿身的傷痕,近乎於血肉模糊,他的大腦中便是開始不斷的重複未玨拿著鞭子,狠狠的抽在他身上的畫麵。

他知道這是苦肉計,那頓鞭子事實上傷的他再重,他也不會輕易暈過去,他的意誌力是超乎常人的,隻是未玨在鞭子上動了手腳,把鞭子浸在融了安眠藥劑的水中,所以當鞭子把玉奴抽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的瞬間,那種安眠藥劑全部被帶進了身體裏。

未玨應該是清楚的知道,以玉奴的脾氣,就算是死,也不會願意離開他的,就算是被未玨活活打死他必定也是心甘情願,所以才下藥讓他昏過去,當他被同樣不知情的鳶言帶走,離開黑街,醒來的時候隻看到鳶言和他的妻子一直擔憂的看著自己,而身上已經被上了藥裹了繃帶。

玉奴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回去找未玨,可是卻是鳶言和他的妻子強行阻攔著,他們已經看不過去未玨的暴行了,絕對不會再讓玉奴回去送死的,推搡間玉奴看到了那件臨走時未玨丟過來的襯衫,那是他的襯衫,是脫掉後才受得鞭刑,但是他卻意外的看到襯衫上有許多血漬。

他抓著唯一未玨趕走自己時,急切的想要把他抱在懷裏,那唯一還留有未玨氣息的東西,然而上麵有規律的血漬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些不是血漬,而是血書,用咬破的手指寫的血書,玉奴一眼就認得出來那是未玨的字跡,上麵隻寫了一句話,引幕後黑手,找意大利救兵。

他頓時心裏所有好像流浪狗一樣被拋棄的哀傷全部沒有了,抓起衣服就打算直衝意大利,卻被鳶言攔住了。

“他把你打成這個樣子,把你說的如此豬狗不如,你還要信他嗎?”鳶言揪著玉奴的衣領,實在不敢相信麵前這個人到底對那個孩子,忠誠到什麼地步。

“這是我的錯,玨少爺沒有錯,我甘願接受他的責罰,不管之後會如何,他的所有命令我都會遵守,即使他要我在他麵前自殺謝罪,我也義無反顧!”玉奴強行掙脫了鳶言的阻攔,便是直接朝著機場衝了過去。

鳶言可以理解兄弟義氣,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為了兄弟去死他也做的到,但是他無法理解玉奴這種不要命,這種完全不分青紅皂白的遵從,他簡直就是中了毒,中了未玨的毒,比毒品還要有依賴性的毒,鳶言很難去理解,但是既然兄弟有事,他絕對不會不出手的。

事實證明玉奴的信任是對的,一直到找到凡在趕過來的路上,和凡交代事情的始末,安靜下來他也才發現這件事的蹊蹺,和未玨的所為,想象這件事的確很古怪,那天現場的人都被他們一個不漏的逮住了,割掉了舌頭挖掉了眼睛,絕對無法對這件事泄密,而且事後他們搜查過整個冰窟,確定並沒有任何攝錄儀器,如此一來那段****視頻又是如何傳出去的呢?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件事還有一個幕後黑手,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也是他把這不堪的畫麵傳播出去的,那個人必定很恨未玨,所以才會召集那麼多和未玨有仇怨的人,讓他們複仇,更加要敗壞未玨的所有名聲,試圖毀了他的一切,這一刻除了苦肉計,恐怕別的已經無法管用了,因為無論未玨怎麼擋的住敵人,隻有那個幕後黑手不現身,那個找麻煩的源頭就不會消滅,隻是未玨並沒有把計劃告訴任何人,他僅僅憑著對玉奴的信任,便是把自己的這條命交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