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鬼！”一個激動的男聲從警察局裏傳出來。
“小何，不要激動，坐下。”賀華拍了拍何寧溪的肩膀。
何寧溪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盡量穩定自己的情緒，隨後又說道：“為什麼要用鬼神之說來欺騙我們呢？我們不累嗎？”
唐文山坐在他們的前方，心裏很是無奈，要不就說是他做的吧，隨便編一個。
“好吧，我做的，人都是我殺的。”唐文山無奈的說出了這句話。
他的這句話給眾人幹懵了，之前怎麼都不承認是他殺的，並且一口咬定就是他女兒的鬼魂，現在突然就改口了，大家都想不到。
“你為什麼突然改口了，你是不是當擋箭牌的。”一個警察問道。
唐文山不理解，自己都承認了，怎麼還會這樣想，他有一點無語。
“之前說不是我殺的，你們不信，現在我說是我殺的，你們又不信，到底要我怎麼辦？”
唐文山的語氣難得的不耐煩，何寧溪現在也平靜很多了，賀華說道：“那這樣，你有證據我就相信你，證明你沒有殺他們，或者證明你殺了他們。”
唐文山歎了口氣，他也累了，他現在怎麼證明，要唐罄出來他們才會相信嗎？
可是，唐罄出來很有可能會出現危險。
唐文山想了很久，房間裏的一個警察說道：“再問問他的老婆女兒那些，之前問的沒有提供多少線索。”
其他警察倒是同意，唐文山就不樂意了，現在薑悅的情緒不是很對，真的不想警察他們去打擾她們。
“我老婆的情緒不好，你們等她好了再去找她。”唐文山說道。
賀華想了想說道：“她怎麼了？”
“她夢到唐罄了，心裏太自責了。”
賀華一聽，也是，自己那樣對女兒， 女兒死了不自責不難過就是真的不愛，以前他也遇到過媽媽把親生兒女殺了的。
“那就去找唐嘉聊聊。”賀華隨即說道。
“嘉嘉要照顧她。”唐文山又說道。
“耽誤一下而已。”一個警察在旁邊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唐文山看著他們，這是怎麼說都要審她們啊，算了，應該沒事，看唐嘉怎麼說。
......
“那天你在幹什麼？”
“我在學校，老師同學都可以證明，你們可以去問他們。”
“你恨他們嗎？”
“這不廢話嗎？怎麼不恨？”
“那你沒有想過要殺了他們嗎？”
“想啊，但是殺了他們姐姐也活不過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