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寧。
高山流水覓安寧!
腦海中總是會出現陌生又熟悉的畫麵,有時是雨打落葉,有時是一角屋瓦,更多的是滂沱大雨中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是誰呢?不認識卻又覺得很熟悉,“你是誰”我問道,背影的主人不曾回頭,在雨霧中走遠了,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我站在原地,隻覺得心髒如針紮般刺痛,淚水模糊了雙眼,我應該去追,可心底有個聲音告訴我,沒結果,終究會遺忘!就這樣靜靜地看他走吧,記住他的背影,這或許就是他與我最後的痕跡吧
秋日清晨,朝陽東升,一抹晨曦從窗外透入,屋內被映照的一片金黃,備顯溫馨。晨鳥在樹之間啾啾鳴叫,窗台上掛著露珠碧葉被晨曦映的晶瑩透亮,繚繞樹木的晨霧漸漸稀薄,透窗而入的晨光將屋裏照的一片明亮,床上的女孩微微動了動睫毛,跟著又沒有了動靜。不一會兒,終於勉強的睜開了眼,刺眼的陽光讓她很不習慣,下意識的又閉上眼,然後嚐試著在慢慢睜開。女孩兒白皙的臉上,一雙眼睛宛如春水,她的神情哀傷,雙唇緊閉,臉色也透著蒼白,最惹人注目的是小姑娘雙眉之間的一顆痣,同樣的夢境安寧已經做了無數次,不管怎麼喊,始終無法讓那人回頭,他究竟是誰,為何屢屢出現在我的夢境裏?
今日是假期第一天,什麼都不想做,隻想躺平,夢裏人已經擾亂了她的思緒。突然的手機鈴聲擾亂了我平靜的思緒,看著離得有些遠的手機,懶癌icon的我不想動,一遍又一遍的鈴聲讓我不得不起來,手機屏幕上閃爍的父親,多年未見也不曾聯係的人突然打來電話,讓我不得不陰謀論的做了一回小人,思索間,鈴聲停了又想起來,打斷了我的思緒,胡思亂想中接通了電話,我“喂”了一聲,就沒在說話,電話那頭,久違的聲音問道“安寧,你還好嗎”? 我回到“挺好的,您有事嗎”?父親說到“有時間回來一趟嗎?爸爸想你了”!聽到這句話,我沒回答,也沒在說話,就心裏想著這話的可信度和真實度,在過去的14年裏,這位被稱作父親的人可是從未聯係過我啊,這突然的想念讓我覺得可笑又可悲。沒給我太多的時間來感歎,電話那頭有說“要是忙就算了”。“嗯,沒假期,以後再說吧,我還在上班,先掛了”。我沒在給他說話的機會,果斷的掛了電話。扔下手機,靠在沙發背上,望著窗外的大樹,風吹過枝頭,有些金黃的落葉隨風落地,有些像我此刻的心情,悲哀!
三天後,安寧收到一封來自N城的快遞,她拿著快遞沒有打開,看著寄件地址久久不能回神,她以為三天前的那通電話會是兩人最後的交集,安寧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拿著盒子晃了晃,有響聲,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