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曉很是無語,幹脆直接了當的說白話給彭遠澤:“我不想你回來陪我,我不需要,你這樣做隻會讓我很煩”。
好吧,自從鬱曉攤開直接說以後,彭遠澤再也不能假裝聽不懂了,但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這樣說,幹脆以後一日三餐都要陪鬱曉吃,哪怕是鬱曉早上起不來,彭遠澤也會在到公司以後同鬱曉視頻,在她睡醒之後盯著她吃早飯,主打一個陪伴,就這樣,鬱曉生生地被磨的沒了脾氣,與其在睡醒後還要和那男人視頻見麵,影響一天的心情,倒不如早上同彭遠澤一起吃早飯,大不了隨便扒拉幾口應付男人,之後再睡回籠覺。
在鬱曉正望著窗外發呆時,一輛沃爾沃駛入院內,是彭遠澤回來了。聽柳姨說,今天上午彭遠澤打來電話,說是彭舒苑也回過來吃午飯。鬱曉的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並不是緊張彭遠澤,而是緊張彭舒苑。
“先生,彭小姐,午飯己經準備好了。”向瑾在兩人進屋前就在門口等候著給他們開門。
彭遠澤一身淺灰色西裝,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總是讓鬱曉有些壓迫感,由於常年健身的緣故,在男人脫下西裝後即使在白色襯衣的包裹下,也能看到男人強壯有力的胸肌。一同進來的彭舒苑一套粉色西裝,V領暗門襟襯衫配上平駁領的硬挺外套將她襯托的尤為精致知性,下半身的A字高腰半身傘裙又為她多添了幾分典雅柔和。反觀一身家居服的鬱曉,三個人簡直不像可以出現在同一個場景的人。
“曉曉,姐過來了。”彭遠澤見鬱曉站在原處沒動,就朝她招手讓她過來。
“哦”。鬱曉平靜的應了一聲,心裏極其不情願,他們直接進來不就行了,幹嘛還得非要她過去,好似過去能拉進他們之間的關係一樣。
鬱曉走過去接過彭遠澤脫下的外套,彭遠澤頭一歪,摟住鬱曉得腰,盡管這是男人經常會做的事情,可鬱曉怕癢,總是會忍不住地縮一下腰,這時彭遠澤就會把摟人的手臂收緊,把人往懷裏帶。
“怎麼不喊姐。”男人貼近鬱曉耳朵,輕輕的說,另一隻手還在旁若無人的搞小動作。鬱曉推了男人一下,皺起了眉,不吭聲。站在一旁的彭小姐也沒有緩和她與鬱曉之間關係的意思,看著兩人笑了笑,將脫下的外套遞給向瑾,轉頭走向了餐桌那裏。
彭遠澤不依不饒,摟住女人腰的手還不肯鬆,他低頭看著因為有些害羞和不高興的而漲紅臉的妻子,吻了吻她的眉頭,說:“我知道你心裏記恨她,但歸根到底不是她的錯,錯全在我,她畢竟是我們的姐姐,怎麼能不理人還冷臉呢?”
鬱曉聽他說完就更不高興了,眼角和嘴角往下耷拉,用力一推,推開了彭遠澤。男人像是知道她會這麼做似的,繼而拉住她的手,帶她走向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