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具身體還沒有體會過酒精,並沒有經過酒精代謝鍛煉的任毅酒量很差。雖然因為煉體後新陳代謝變得很強大,但也沒抗住五瓶啤的。
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從桌子底下被丟到床上的他揉了揉太陽穴起床後,就看到兩個大美女就這麼直愣愣的盯著他。
“呃,師尊,三師伯,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昨天喝斷片了的他甚至忘了琉璃和自己發生的點點滴滴,趕緊給自己捏了個潔淨術的法訣。可惜因為學術不精,精神也不太好,內府也受了傷,捏了三次才施法成功。
“這是,喝斷片了?所以說,小琉璃你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他都重傷了,你還讓他喝酒?”
花洛妃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因為施法失敗多次有些害羞低頭的任毅,一臉埋怨的看向了琉璃。
“誒?我這,怎麼受傷的?”
被這麼一說,之前還以為自己可能修行出了點岔子導致經脈運轉不暢的任毅立刻找到了問題所在。閉目內視了一番後,立刻掏出了一個藥瓶,取出了一枚丹藥,吞服了下去。
看著已經開始盤腿入定療傷的任毅,琉璃雙目泛起紅光,神識輕易地突破了少年身上的護體靈氣,內視起對方的經脈和內府。
在確認其傷勢開始快速好轉後,看向了花洛妃:“老女人,找我什麼事?”
“開會。種花家那邊的援助物資已經通通到位了,既然人家答應的已經做到了,我們也該給點表示了。那提供兩萬人生活一個月的物資,你該不會以為差不多隻能生效一次的百年份增壽散就能抵消那些物資吧?”
花洛妃瞪了一眼這個每次都能讓自己火大的至陽狀態的琉璃,講出了此次前來的主要事情。
不過花洛妃還是低估了這個世界的人對長壽的渴望。如果她要是知道那份下品玄牝續命散足以買下藍星一個小國家的話,肯定不會那麼著急去回應合作方的要求。
“嘖,真麻煩,看來不得不見見他們了。”
琉璃聞言不爽的飄了起來,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而花洛妃則是看了一眼療傷的任毅,謹慎了起來:“話說,不用把好弟弟給帶上?那群家夥精明得很,我們沒準在談判桌上玩不過他們。而且這個狀態的你,很麻煩啊。我還是喜歡至陰狀態的你,畢竟掌門可不適合頭腦一熱的家夥來做。”
一米八左右個頭的琉璃臉上掛著冷笑,周身的衣物隨著靈力飄動,霸氣十足的說道:“嗬,我為何要怕凡人?他們或許因為沒有力量而過度的運用頭腦,但在真正的力量麵前,依然什麼都不是。”
“所以昨天雲舒報告的事情,你是真的全都就著酒氣揮發了?昆侖不是隻有修仙者,普通人占據了絕大多數。”
花洛妃此刻氣的有些渾身發抖。
不過琉璃這個狀態真的有些沒心沒肺,她對於酒桌上雲舒的報告,可以說十句話有九句話都當酒嗝打出去了。
因此,大大咧咧的她滿不在乎的說道:“不是,昨天咱們倆去了隔壁大陸走了一圈,你真的相信這群一點靈氣都沒有的人能威脅的到我們?這逆徒腦袋瓜子裏裝著不少的壞心思,沒準故意嚇唬我們,讓我們投鼠忌器罷了。咱們倆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從集市拿走那麼多的東西,他們一點都沒發現。這就說明,拿走他們的腦袋,他們到死也不會發現。”
“……所以,你們昨天不但非法入境,還進行了盜竊?你真當這個世界的凡人對貨物沒有記錄嗎?”
另外一個男聲的插入嚇了兩個女人一跳,她們齊刷刷的回頭看過去,正好看到了一臉幽怨盯著她們倆的任毅。
琉璃有些心虛的伸手擋住了嘴巴,眼睛盯著正在下床的任毅的褲子,做賊心虛問到:“那個,你都聽到了?”
“我隻是在療傷,又不是在入定。為什麼沒聽到?”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琉璃,起身做了一個調息動作的任毅吐出了一口濁氣,看向了花洛妃:“三師伯,還麻煩送我一程了。”
花洛妃有些意外:“送你去哪?”
任毅起身走向了衣櫃,一邊取出一件白青黑三色的儒雅道袍,一邊回複道:“當然是開外交會議。”
琉璃有些擔心:“可是你的傷……”
“已經穩定下來了,勞煩師尊費心了。”
穿好了新衣服,任毅變戲法一樣取出了一把鎏金匕首跟梳子,解開了盤起的長發,手起刀落將其修改成了中分的過耳短發,隻是在後腦的正中間留了一縷長發。
隨後,他取出一根綁有玉佩的發帶,將那縷長發束成了很細的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