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冷漠新開的這個小診所,鎮上的居民還是感到很新奇的,妙醫聖手,這名字是相當的霸氣了。大家都以為鎮子上可能是來了一位退休的老專家呢,路過的人紛紛前來。可當推門看到冷漠的模樣的時候,又搖搖頭離開了,都把冷漠當成了一個江湖騙子了,這麼年輕的能看什麼病。所以除了剛開業那幾天還有人進來問問,以後就很少有人進來了,更別說看病了。
對於這一切,冷漠也並不是特別的在意,畢竟自己不能像自己的父親那樣,在鄉間行醫那麼多年了,已經積累了一定的口碑。他的心思根本也沒在這間小診所裏,而是透過側麵的窗戶正看著胡同裏的幾個發廊。每當有火車在鎮子上的小站停靠的時候,幾個發廊的姐妹就會按時準點的來到胡同外的大街上招攬著客人上門。
其實也不光坐火車的旅客有時候會被招攬,在火車站裏的卸貨的苦力有時候下了班喝點小酒以後也會經常來這個巷子找一個發廊妹聊聊天,做做運動,以來打發那些四年妻兒之苦吧。這裏的苦力基本上都是附近村子裏的,平時都住在火車站附近這一片的出租屋裏。
冷漠的診所旁邊就是一個小賣部,說是小賣部,其實也沒多少東西,主要是花生、瓜子、火腿腸、麵包、方便麵那幾樣,當然還有香煙和打火機,除了這些,也基本上沒別的東西了。在這個地方,除了南來北往做火車的人會買一點,本地的居民一般都到鎮中心的小超市去買了,那邊的東西種類繁多而且價格齊全。
通過冷漠這兩天的觀察,這家小賣部裏賣的最多的就是香煙和打火機,這其中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巷子裏幾個發廊的小姐姐貢獻的。就連火車站裏做裝卸工的苦力都不這家買東西。並不是說著這家的東西不好,隻因為一個特點,那就是貴,不管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價格統一。診所開業的第一天冷漠從隔壁買了一瓶娃哈哈的礦泉水,就要三塊錢,而在不遠處鎮子中心的超市裏才九毛錢。
從那以後冷漠暗暗發誓,再也不從隔壁買東西了,大家都是鄰居還這麼坑人的,所以他對隔壁小賣部的老板娘也沒什麼好印象。
但說實在話,這位老板娘身材還是很好的,個子不是很高,怎麼說呢,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肉還是蠻多的,雖然看樣子有三四十歲了吧。但有句話說的好,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雖然冷漠因為買水的事情,對她的印象不太好,但不妨礙他欣賞美。相比起巷子裏那些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小姐姐們,冷漠還是比較喜歡看這位穿著樸素的老板娘的。
因為也沒生意,所以,冷漠就搬出一把椅子來,坐到診所的門口,趁著老板娘走出來理貨的時候,偷偷的給自己來個眼福,也僅僅是眼福。因為冷漠有點內向,很少主動跟別人搭話,要是能看到老板娘踩在小板凳上,努力伸手整理那掛在瓦片下的牌子,透過腰間那短小的衣衫看到她那小肚子上白花花的肉的時候,冷漠的眼睛今天就算過年了。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用自己的五姑娘根據看過島國的小片,幻想著和老板娘一陣的雲雨,在經過一哆嗦的時候,他的內心突然又清明了不少,但當想起老板娘的時候,他又會那樣做,內心總是很矛盾,但人就是這麼的奇妙。在他犯迷糊的時候他可以不管不顧的去幻想,但當那感覺像潮水一樣退走以後,他又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在自己的腦海裏不斷的檢討,不斷的反思。
這天,冷漠在家裏吃過早飯,騎著他父親給他買的新車子早早的就來到了診所。剛開了鎖,推門進去了,就聽到隔壁傳來了“嗵”的一聲,接著就是一聲痛苦的哀嚎聲,接著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而後又傳來了砸牆的聲音。
不好,隔壁這是摔倒了,而且摔的不輕,醫生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況且還是自己的幻想對象,也不能見死不救是吧。冷漠連忙跑到了隔壁,推開門一看,小賣店裏一個叉梯斜倒在靠牆的貨架上,地上散落了不少的商品,小賣店的老板娘正靠著牆,抱著一條腿痛苦的呻吟著。因為疼痛,豆大的汗珠子順著她那不太俊俏的臉龐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