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此話說的十分輕鬆,這讓吳玉山很是吃驚。
他糾結鬱悶了幾天的事情,居然被輕描淡寫的說問題不大?
更讓吳玉山不敢相信的是。
秦淮又道:“最多不過七天,吳大人所說的這些問題,全部都可以解決!”
此話就讓趙丙仁兩拳都緊捏了起來。
“秦淮,你什麼時候能改了這吹牛皮的臭毛病!”
趙丙仁被氣的滿臉通紅,又道:“你一個小村民,不好好種地,盡說些沒邊際的話。”
他還說秦淮,為什麼一直窩在這窮山溝子裏,難道就不自己找找原因嗎?
“你知道治水患是多麼棘手的事情,更是幾十年來眾所周知的難題,那麼多官員,那麼多人力財力,都沒能解決的問題。”
“你居然說七天就能全部解決?”
在趙丙仁看來,秦淮不過就是個鄉野小村民,眼界窄見識短。
若大個鬆山郡以為就像河西村這麼個破村子一樣。
如果秦淮說他七天能讓河西村的水患問題得到控製,趙丙仁或許還會相信一點。
畢竟上次暴雨的時候,整個東縣也隻有河西村無恙。
但要說鬆山郡,那地界可是有數十個河西村大。
七天解決?
這牛皮簡直就要吹上天了。
更讓真丙仁差點當場氣絕的是。
秦淮竟然十分平靜地說道:“我隻說最多不過七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兩天就可以解決。”
“你你你……”
趙丙仁被氣的兩隻眼睛瞪的滾圓,半晌說不出話來。
“趙先生剛才說,那麼多人力財力曆時數十年都沒能把問題解決了,趙先生的意思是說,那些治水的官員無能?”
原本還處在震驚和疑惑當中的吳玉山,一聽這話,整張臉頓時就黑了
趙丙仁頓時發現自己失言,臉上的怒氣一掃而光。
忙向吳玉山解釋道:“大人,小的不是這個意思……”
吳玉山也是十分惱火。
他到這裏來是請秦淮幫忙解決問題的,卻惹了一肚子的氣。
不過,他倒是發現,秦淮的腦子是真機靈!
不管趙丙仁說什麼,總會落入他的圈套裏。
轉身瞪了一眼趙丙仁,示意他快把嘴閉上吧,再多說一會兒,就不是隻出賣他吳玉山一個人了!
“秦先生,還請出手解鬆山郡之困!”
吳玉山很是客氣地向秦淮施禮。
“抱歉啊吳大人。”秦淮卻說道:“不是我不幫吳大人,更不是不想幫鬆山郡百姓,實在是太忙,沒空!”
趙丙仁這個氣。
“你一個小村民,怎麼把你忙的。”
“正因為我是個村民,所以要忙生存,不但要忙我個人的生存,還要忙全村人的生存,趙先生難道說,鬆山郡百姓是人,我河西村百姓就不是人了?”
“你……”
趙丙仁簡直是記吃不記打!
每次跟秦淮對峙就沒占到半分便宜,居然還不長記性。
吳玉山惱火道:“趙丙仁!退下!”
見吳大人怒了,趙丙仁也隻好強憋著一肚子的惱火,再不敢多說什麼。
“秦先生既然忙於生計,吳某可以等!您什麼時候有時間,什麼時候再去。”
不過,吳玉山也說,希望秦淮能看在百姓因為水患而受苦的份上,盡早做安排。
“既然吳大人對秦淮如此信任,秦某必然會盡早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