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睡著了,夢裏麵,一共有六七個孩子圍著她轉悠,差點沒給她樂暈過去。

而薑可可的死對頭薑雅那邊可就不是這樣和諧了。

薑雅才剛回到家呢,這凳子上翹著腳抽著煙的嚴毅就對著薑雅冷嘲熱諷道:“哎呦喂,這不是去上班的大忙人嗎?怎麼這時候回來了?還知道回來啊,不知道老子都快餓死了?!”

嚴毅煙頭一丟,就甩到了薑雅跟前。

嚴毅這話說的。

薑雅聞著煙味不爽的心就不開心了:“哼,怎麼了?我去忙了,我去上班了,怎麼了?之前不是嫌棄我是個拖累,我是個累贅,我現在去自己養活自己了,你又在這裏叫什麼?”

哼,薑雅一叉腰,她胖胖的身子。

嚴毅越看越覺得紮眼。

嚴毅指著這肥婆罵道:“你不是累贅是什麼?你也不看看別人家的媳婦兒,哪一個有你胖成這樣子,醜成這樣子的,還說你要去工作,你工作個屁,就你,文盲一個。”

嘿,薑雅一聽就不樂意了:“我什麼文盲,我什麼文盲,我可比你有文化多了,我告訴你,嚴毅,我現在有工作了,你別在這兒給我指指點點,你再說兩句話。小心以後我直接走了。你就在這個家,自己過去吧。”

嚴毅一聽也笑了:“哎,那可真好,你可快點走吧,姑奶奶,我求著你快點滾了。我可就盼著跟隔壁的李芝芝雙宿雙飛了。”

果真如此,這對狗男女果然搞上了,薑雅一叉腰,罵道:“你可別想了,我就是死我也不走,我告你,這個位置,隻要我在一天就是我的,你跟那個李芝芝,你沒門兒!”

“哼。不走就不走。”嚴毅露出得逞的奸笑:“那以後這飯誰做,衛生誰搞?你那衣服也到現在沒洗,你隻洗你自己的,你是這個怎麼回事兒?”

“我怎麼回事兒?我說不幹我就不幹,我告訴你,你自己幹去,我告訴你,我現在也要工作了,我不怕你。”薑雅雙手叉腰。那樣子看起來還真不好惹,一時之間,嚴毅還真不敢打她。

她現在怎麼也得出門工作,打了薑雅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到時候自己這工作可就不保了。

於是嚴毅一冷哼一聲罵道:“你不幹,旁邊李芝芝可就幫我幹了,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要還想要這個家,你就趕緊給我去幹活。”

薑雅笑了:“嘿。那你就去找李芝芝幹活,反正隻要我不離婚,你想跟李芝芝在一起你就在一起,你讓她幫給你幹活就幹活,我才不管你呢,你愛搞什麼搞什麼,反正你的工資也不給我。”

說完,薑雅就跑上樓去了。

上樓之後,她就看到樓下那嚴毅真跟那李芝芝直攪和在一起,在門口眉來眼去。

哼。這樣的坑誰愛去跳誰跳的去就去。

反正嚴毅這個賤男人的心早就不在自己這裏了。走了也是走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這次比賽。

薑雅從包裏麵掏出比賽的那張紙,看著紙上麵的格子,她就發愁,今天薑雅在辦公室裏麵早就試著寫過的字了,那寫的字跟狗爬的一樣,她怎麼能去參加這個比賽呢?

她參加比賽又不是為了參加,薑雅是為了得獎,那麼得不了獎薑雅參加有什麼用?

薑雅這心裏也發愁,隨後她就看到了嚴毅。

嚴毅這賤男人雖說別的什麼都不行,可就是愛裝。

人前裝的是個好男人好同事,背後就愛給人使絆子。

這次他回去訓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官複原職了。

大小也是個小連長,嚴毅升團長遙遙無期,可至少也是個連長。

要是讓給李芝芝,薑雅還真不甘心。

嚴毅寫字倒也還算可以,於是薑雅硬著頭皮從上麵走了下去。

對著兩個摟摟抱抱的人罵道:“你們兩個狗男女?別抱在一起了,我打不死你。”

薑雅瘋狂的衝上去,給了李芝芝是一巴掌。

薑雅這手勁極大,李芝芝一下子就被她打跑了,嚴毅楞在原地:“你個瘋婆子,我打不死你!”

說完,就對著薑雅是一巴掌。

薑雅挨了嚴毅一巴掌,也來氣了,衝著嚴毅就是一腳。

踹的嚴毅滿地打滾,隻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