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趕忙換了一副嘴臉:“確實,那就勞煩你了,燕青大爺,我們下次見!”

聽到這燕青笑了:“嗯,好說,好說,那我就先走了,暫時沒啥事兒跟你商量。”

今天放學的時候,薑可可往家趕去,因為想著好像很久都沒關心過金紅的事情了。

薑可可趕忙回家,看見阿姨帶著霍小三回家,薑可可牽著他的手,帶著他去了國營飯店。

薑可可也不是偶然想到了金紅,好幾天沒去金紅那裏了,忙了這快一個星期了,趕緊過去金紅那邊看一下。

薑可可去到那國營飯店的時候,就看見金紅沒精打采的在迎客人:“哎,可可姐,你咋來了?”

薑可可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這店壓根就沒生意,還開門?

開門又不做買賣,這不是砸招牌嗎?!

“金紅妹子,你爸不是說到時候這個要競拍了嗎?怎麼又沒有動靜,你不是說來通知我嗎?”薑可可看她這樣子就感覺不對勁。

聽到說,金紅歎氣:“我們本來是想通知你的,可是我爸爸他就想不能麻煩你,這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講。”

“行,我可以聽你講,但你說實話這競拍到底是啥時候啊?你,你跟我說呀,錢好辦,我都說了能處理,你咋不跟我說呢?不會是錯過了吧?”薑可可看了看金紅,一臉不理解。

這又是哪一出,想一出是一出是吧?

合著早上說要幹,晚上不叫自己了,這不就是朝令夕改。

這父女倆都不適合做生意,就這信譽,沒人敢和她們合作,薑可可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要繼續了。

“第一次競拍已經流拍了,現在是第二次競拍了,明天就是時候了,你到這其實也不算晚。”金紅似乎還有什麼話沒說。

薑可可光是看她表情,壓根看不出來原因。

薑可可點頭:“沒問題,行,那我這就去準備東西,錢這個事兒你不用操心,明天我來找你,你帶我去那個競拍的地方吧,可是咱們這也沒準備別的東西就可以嗎?”

薑可可也不知道了,她看了看金紅問道:“不是說你們解決,我出錢就行嗎,你們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啊?你們要是不讓我幫忙,那這事兒咋整?”

金大碗從後麵走出來,看了看薑可可道歉:“其實那標書咱們都已經是送上去了,那地兒,那塊地就要7000塊錢,然後那牌子要三千。

別說是這地了,光是這個牌子都不夠,這牌子都得三千,聽說三千,還是那低價賣了,是因為最近生意不好。”

金大碗也是豁出去了,對著薑可可說到:“我說實話,這家店加起來總共合計都塊小1萬了,我一看這個價格,小1萬的價格,我怎麼可能說讓你來幫我們承擔這個價格?

承擔了這個價格之後,這1萬塊錢我們不知道要多久給你掙回來,咱們這店裏麵一道菜就一塊錢一平均每天也就那麼幾百,這麼賺下去,要多久才能給你這1萬塊錢賺回來?”

金大碗這一說,薑可可算是明白了,她看了看金大碗皺眉說道:“那你到底有沒有把那標書投過去呢?”

金大碗點了點頭:“投了,上次投了,這次也投了,我花了十塊錢讓人幫我們寫了投過去了,隻是我們沒想好要不要叫你明天就是拍賣會的時候,你要是決定了,那明天咱們就去,你要是沒決定咱們就不去。

反正那標書的錢就當打水漂兒了,我也就當沒看見沒發現啥了,不然的話,咱們去看了也是個難受,付不起!我說實話,那之前我跟你說隻有四五千,那其實真不是騙你的,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就是金大富做的手腳。”

薑可可看了看他:“其實生意根本就不是不好,是不是被那個金大富給你們弄的?”

“金大富那邊做個什麼手腳嗎?”

“沒有,他就是把那個,就咱們這國運飯店本來就是要轉業了嘛,然後那邊的財報一直都是金大富在弄的,金大富直接把我們這兒的利潤報高了上去,然後這邊的估價就變了,哎,我一看這價格幾乎翻了一倍,就是傻子也不會買,你有那錢去買什麼不行啊?”哎,金大碗不敢說了,下一秒他順手拿起了旱煙就想抽。

薑可可這算是明白了,其實壓根就是因為一開始料到金大碗不可能跟金大富爭這家店,所以金大富做手腳,把這家店給弄得便宜了。

一看,薑可可來了,這金大富就慌了,然後把價格打上去了。

試圖流拍,到時候就能撿漏了。

因為這是內部的文件,所以金大富肯定比薑可可有優先購買權,所以這玩意就想著多貴無所謂,除非薑可可吃這個虧。

本來半價買的,現在必須原價買。

做到這份上,薑可可也就懂了。

這人估計也就是想惡心自己一下,薑可可還真就不怕了!

薑可可連忙:“暫時等會,別,先別抽,咱們先把正事兒給說完,就1萬是吧,不會再漲了吧?”

“不會,真實上報之後那價格又漲起來了吧。”聽到這,金大碗直接收起了手裏煙:“說實話,肯定不不不不不可能,也不允許,肯定不會了,這一次他已經報上去了,我就是愁了兩三天,我不知道咋跟你說這價格吧,因為翻的太多了,我不好意思跟你講。

要是隻漲了一百兩百,我自己補個漏也就算了,你她媽一下子漲那麼多,除了那金大富,到時候估計誰也買不起。我想著他就是打著流拍的主意,到時候這個東西沒有人買,他就直接撿個漏過去。”

聽到這兒,薑可可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我就說那價格咋一下漲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