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自己的命還給她,但你不能說你把大寶的命還給她吧?”薑可可是真心覺得遇到這種媽,無論是曾春芳還是林畫,都挺倒黴的。

有個拎不清的媽就是不行。

林畫就是典型的被PUA傻了的,但還不算太傻。

這還隻是一般階段,為了娘家,克扣婆家。

聽到這,林畫似乎終於清醒了:“媽,對不起,我知道你要是要撫養費的話,我沒辦法,我必須得給你。

可是我忍不下這口氣,大寶他當初差點就沒命了,他再也見不到我了,我那天急的我頭發都白了好幾根兒,我以前一根頭白頭發都沒有的。

媽,我們娘倆緣分已經斷了,我不可能給你一分錢,這是助紂為虐,我弟弟過成這樣子的日子,就是你縱容的,也是我縱容的。

我也有責任,我不會再給她們錢了,不會再讓她們去賭了!”

說到這兒,那領導終於姍姍來遲了。

那胖胖的男的一下子看見林畫媽在地上趴著不肯起來,哭天搶地的就過去。

“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上班了啊,不要在這裏圍著看熱鬧了。”

“來,我們去那個小辦公室,去那個後麵,去那個院子裏走走走走走,去停車場那裏。”

說著幾人終究是聽話,反正就是最後到了那後院兒。

薑可可看了看那領導就覺得頭大,這領導一看就是和稀泥的,到時候打蛇上棍的事兒肯定更多。

這林畫估計到時候必須要掏一筆錢給這養她的媽媽,真無奈了。

說實話,這錢,薑可可如果是她,她死都不給,憑什麼給?

給的也是給她媽,最後結果上供給她弟弟的,她媽跟她要錢,不就是為了要錢給她弟弟嗎?

如果真的要錢的話,她所謂的媽媽為什麼不親自去賺,為什麼要跟女兒要錢?

就是一個臭不要臉的。

薑可可想著都來氣,你要說你對女兒好,吸女兒血養活兒子也就算了。

女兒反正自己被你洗腦洗透了,誰來不願意啊。

小時候稍微說兩句好話,就能讓你死心塌地的給錢給自己。

誰不願意。

可這曾春芳連這點子好都不給林畫,憑什麼現在來要林畫供養。

薑可可再一看那女人,領導和曾春芳一說話。

曾春芳就立刻改變了一種說法:“領導啊,不是我要麻煩我女兒,是我實在日子過不下去了。

您說說我這當初多不容易,五個孩子我辛辛苦苦拉扯大我們家畫兒是老小可優秀,我打心眼裏疼她,畫兒可厲害了。

我們幾個農民出生的,好不容易辛辛苦苦供她讀完了一個大學,讓她考進了一個單位裏麵。你看看,好不容易這日子快要熬出頭來了,您說說,她現在不認我了,她是要幹嘛?她是要把我這一家給逼死!”

那領導聽了之後也頭疼,看向了林畫,說道:“別急,林畫,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薑可可暗自鬆了一口氣,媽呀,好在這領導不是那種偏聽偏信的。

林畫聽到這歎了一口氣,薑可可在旁邊兒也想看看林畫到底是怎麼說的,如果林畫還是執迷不悟的話,那也沒辦法了。

如果她迫於領導的壓力沒有辦法,必須要給她這個所謂的媽媽撫養費的話,那薑可可也沒辦法,這隻能給了,畢竟至少怎麼說也是給了她一條命,這個所謂的媽媽有什麼不好的脾氣,有什麼痛苦的事情隻會加壓在林畫身上了。

就仗著給了林畫一條命。

這個所謂的媽媽,不過就是仗著自己生了她,就把所有不好的事情,不好的情緒都加到這個女兒身上。

林畫現在好不容易長大了,有一個家庭了,你就非要纏上去把她給拖下來,那薑可可也沒辦法,這畢竟是人家母女之間的事情,薑可可摻不進去,隻能在旁邊看著。

那領導為難的看了林畫一眼:“林畫,你說一說你的情況,那我聽一聽,我再幫你看看你們兩個的問題怎麼解決的好,因為剛才在在門口吵吵鬧鬧的,肯定不可能是解決這個問題的,對不對?”

聽到這,林畫點頭,她看向了領導說道:“這件事情其實就很簡單,就是因為我弟弟的媳婦兒菊香,她之前是在我們家做保姆的,幫我帶帶孩子,因為我要上班,然後我男人有工作要做是吧,她過來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