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之後,對麵那個山豬哥笑的更歡了:“是又怎麼樣?是又如何呢?我老豬就是卑鄙怎麼樣,從不從我?不從我的話,我就在你漂亮的臉上劃一刀!
四刀100刀,把你整容破相了,到時候你要想賣都沒賣的出價格。”
聽到這兒之後,薑可可看的看他,終於不再忍耐了,她一腳踹飛了那把刀。
周圍幾個小弟都看慌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薑可可為了預防危險,把那刀踢到了一旁兒,隨後看了看幾人。
“愣著,幹嘛上,快給我上!!!”山豬指了指身邊幾個壯漢,那幾個男人都長的格外高大,薑可可一看就知道這幾十個人都是不怕死的!
“還敢把老子刀踢飛你以為你是誰啊?”山豬目露凶光:“給老子上!幹死活該!!!”
山豬出口之後,那幾個壯漢笑開了花,似乎都沒把薑可可當一回事!
為首的光頭滿臉橫肉,眼神凶狠,嘴裏噴著惡毒的話語:“臭婊子,敢壞爺爺們的生意,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他身旁的小弟們也跟著起哄,各種不堪入耳的辱罵聲此起彼伏。
“賤貨,以為長得有幾分姿色就能囂張啦?”
“就是,一個件貨!等會讓你哭著求饒!”
麵對這群神經的話,薑可可麵無懼色,目光堅定而冰冷,等死!
草!
不變應萬變,薑可可看著他們也不動手,就等著這群豬頭上前。
那幾個壯漢按捺不住,為首的光頭猛的衝上前,揮起拳頭就朝薑可可砸來。
薑可可側身一躲,反手就是一記穿心掌,打得那死胖光頭眼冒金星。
“我去你大爺的,給老娘死!”
薑可可將被罵的怨氣控製在別把人打死的範圍內。
一掌把這光頭拍飛五六米!
就好像是一個爛皮球被擊飛。
周圍幾個人都愣住了。
另一個滿臉麻子的家夥見狀,直接撿起了一旁的石頭,想繞路朝薑可可的後背襲來。
薑可可又不是二傻子,迅速轉身,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石頭。
“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薑可可這一腳就把麻子踢的吐血了!
這時,為首的山豬親自出馬,他慌忙的撿起西瓜刀,惡狠狠的刺向薑可可。
薑可可本來就快!
素——
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山豬疼得齜牙咧嘴。
薑可可不可能手軟,都特麼欺負到大學生頭上了,薑可可怎麼可能放過?
這些大學生都是天之驕女,一個家庭最大的希望,薑可可看著這群癟三恨不得下死手!
其他山豬的幾個小弟一擁而上,薑可可毫不退縮,她左衝右突,拳打腳踢。
如同蛋仔一般豬豬突擊!
每一招都迅猛有力,打得那幾個男的叫苦不迭!
一個傻的還企圖抱住薑可可的腰!
笑死,薑可可一個肘擊,撞得他鼻血直流。
薑可可越瘋狂,這群人的攻擊也就越發瘋狂,跟不怕死似得。
笑死!
薑可可也是,你敢打我是吧?
行!薑可可的反擊也更加淩厲。
薑可可搶過山豬的西瓜刀,如戰神般揮舞著,所到之處,這群人紛紛嚇退!
薑可可使勁一丟,一個撲擊,終於,這群嘴賤的壞蛋們都癱倒在的,痛苦呻吟。
看著這一群人被打的傷的傷,死的,應該沒有死,薑可可就想笑!
該!
薑可可還是控製了力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比較強,所以她不敢下死手,要真下死手,出人命那時就大了。
當然,薑可可拍拍袖子站在一旁,應該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畢竟又不是薑可可主動出手挑釁的,看著那山豬一群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的。
薑可可笑的猖狂:“我去你大爺的!還敢惹老娘啊,要不是欺負我,你要是欺負別人的話,現在你。估計就得逞了,也幸虧你欺負的是老娘,我他媽實力比你強。”
她不是沒脾氣的人,隻是之前哪些人再怎麼惡劣,也沒幾個敢直接砍薑可可或者嘴巴敢那麼髒的!
薑可可一腳踩到那山豬頭上:“死豬頭!逼良為娼的事情幹的不少吧,嘴巴罵的那麼髒,看來你們這群髒東西就是欠收拾!”
薑可可現在感覺自己是女俠了好吧。
直接平等的給了地上那幾人一人一腳,剛才那個罵薑可可罵的狠的,現在就踹的更狠,那幾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喊。
“你,你個小娘皮,做出這樣子的事,你也幸虧我們告訴你,你知道你惹的是誰嗎?”山豬撐著身體想站起來。
薑可可一腳踹過去,就是不讓山豬起來。
“你們幾個滾遠點!不想你們老大出事你就走開!山豬是吧?看你這長相確實好,又土又豬,長的胖的跟頭豬一樣,說的話也是難聽的要命!
豬說出來的話都沒你難聽。
山豬,你說說,是誰讓你來這羊城大學的門口鬧事兒的,旁邊這警察局怎麼的,你還非得挑點高素質的女孩霍霍是吧?”薑可可怒氣衝衝的對著踩著的男人罵道。
薑可可不發威,你當她好惹的!
聽到這,那山豬怕的要命,看了一眼薑可可,慫慫的說道:“沒有,姑奶奶,沒有這回事兒啊,真沒有,我,我們就是,就是那個媚姨喊過來的。”
山豬說話慫慫的。
聽到這,薑可可看見了那老太婆還躲在那後麵沒跑呢,好家夥,薑可可一個飛撲上去,那媚姨本來想跑的,看薑可可衝過來之後也趕忙跪地求饒!
“哎呀,求你別打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個30多歲的癱瘓堂弟。哎呀,別打我了。”媚姨跪下不停顫抖!
薑可可不停,這才是罪魁禍首呢!
這才是最直接的能夠拉走別人的人呢,薑可可一腳踹到了她那肚子上,疼的那媚姨的滾地角,薑可可拖著那媚姨的頭發硬生生的扯到山豬麵前,問他:“到底是誰?說出你們頭上是誰?別以為我好欺負,我告訴你,警察局旁邊你們也敢幹這事兒,到底誰是你們保護傘?敢幹出這種事兒來,你們是無法無天的呀,看起來你們是不怕任何人的是吧?身後有大背景是吧?”
聽到這兒之後,山豬慌了,看了看薑可可:“沒背景沒背景,咱們這主要其實也是學生們自己樂意呀,那他們要不樂意的話,我們怎麼敢幹這事兒啊?不能怪我們呀,主要還得怪那些學生。”
剛剛薑可可快把山豬打死,山豬都沒慌,好家夥現在倒是慌了!
草!
聽到這,薑可可無語的笑了:“山豬!不是你這都逼梁為娼,你這都搶上門兒來了,你跟我說是學生的問題咋的啦?學生就該挨你欺負?”
薑可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巴掌就扇到那山豬臉上,他一口血噴了出來!
山豬一臉仇恨的看著薑可可,最終還是轉為畏懼。
“服了?”薑可可看著山豬。
薑可可心裏麵可沒有什麼同情的話,說白了,山豬他本來就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你覺得能到一個大學門口麵前拉那小女孩兒去賣淫,去賣坐台去嫖娼能是什麼好東西?
所以說打起這群人來講,薑可可是一點都不覺得心裏麵不舒服的,甚至覺得自己除暴安良,是個超級女俠。
山豬抖瑟的看了一下薑可可:“姐,咱們這旁邊就是警察局呢,你收斂點兒,你也是道上的吧?”
“切,道上?”薑可可笑了:“都說了不是本地人,行,你想偷偷聊是吧?行,可以!”
薑可可對著這群人沒什麼容忍的心裏,一手拽著梅姨,另一隻手還有那旁邊兒的山豬!
“你們這群小弟千萬別過來,不然的話,我把你們老大打死,你就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