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聽到這之後,霍霆深也點頭:“我不確定你是不是想出軌,但你當時是確實不想跟我過的,我看得出來呀。”

說到這霍霆深也是無奈,無論是誰這樣對他他都會傷心。

但是薑可可,他就忍了。

薑可可聽到這尷尬了:“哎呀,你怎麼知道的?而且你幹嘛要說出來呀,你說出來我這多尷尬呀,搞得好像我幹了什麼……”

當時是真不想過了,薑可可沒開玩笑。

“你有啥好尷尬的,反正你也沒出軌呀,不是嗎?按你的邏輯,你沒出軌你就不心虛。”霍霆深這狗男人老是和自己搞這些文字遊戲!

“我確實不心虛呀,我當時真沒想出軌,我當時真不想跟你過了,我當時想的是我要跟你離了,我就找一個年輕又帥氣的在一起。”薑可可自暴自棄了。

算了,累了,直說了。

她真不覺得放棄一段不舒服很累的關係有什麼不好。

聽到這後,霍霆深笑了:“那不就是了,那相當於我說的其實沒錯是不是?”

薑可可聽到這就點頭看了看他:“對呀,你說確實沒錯呀,哎,不好意思啦,那我跟你吵的最厲害的時候,你就沒有想過走嗎?”

薑可可才不信呢……

說是那麼說,其實薑可可還是期待的看著霍霆深。

“沒想過呀。”霍霆深聽到這搖頭:“我都有三個孩子,我幹嘛還要再去娶一個女人回來哄?一個女人我都已經夠讓我心累的了,我要再來幾個,我不得累死?”

霍霆深覺得薑可可真的想太多了。

薑可可聽到這直接想歪了:“意思就是你找一個甜言蜜語的,然後你們兩個在一起,你哄著她,她哄你,你們兩個就過的很好了是吧?”

哼,薑可可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你心裏麵肯定是有別的陰謀詭計的。”

“胡說。”霍霆深聽到這,啃咬的一口咬薑可可的嘴角。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可能去找別人嗎?”

小嘴巴不聽話,老是說一些霍霆深不愛聽的,可惜這人就是長他心裏了。

“不一定啊。”薑可可看了看他:“誰知道你要不要去找別人啊?說了,你找了別人我也不知道呀,再說了,你在那邊,我就不信你看不見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薑可可說的坦率,畢竟人都有新鮮感。

即便是薑可可都可能忍不住誘惑,又怎麼能祈求霍霆深必須一心一意。

這是現實,又不是童話故事。

公主和王子婚後未必幸福。

即便看起來幸福,誰知道背後吃了多少屎才忍住表麵的光鮮?

“而且他們都是好可憐,都是華僑,被人家趕回來了,我真怕你哪一天,你就跟年輕小姑娘搞上,你在外頭成一個家了。”薑可可也不是傻子,男人在外頭成家多簡單呢?

脫褲子一射,哎,十月懷胎,又不用你照顧。

媽呀,你給錢,給糧票,給布票,你給資源,錢給到位了,他在外頭他成個家,他輕輕鬆鬆的。

薑可可看著霍霆深字字句句的說道:“你偶爾哪天跟我說,你出差,你又回去一趟,回去一照顧照顧她,剩下的時間你就跟她說,你在外頭幹活兒,她也不可能來找你,那這不就是完美的擁有了兩個家嗎?那世界上多少男人是這樣子的?”

不是說薑可可不相信愛情。

而是薑可可心裏麵特別清楚,她太清楚了。

所以說薑可可看著霍霆深的時候,心裏麵一點都不虛。

“這種情況太司空見慣了呀。所以你說我多想,難道不是應該的嗎?”薑可可扯著嘴角試圖笑出來,她做不到。

她本來就不相信愛情,也不相信男人。

婚前也沒有談過,很草率的就進入了婚姻。

後來更是隻是欲望,可能有一點點愛情。

但真的不多。

所以薑可可也明白,兩個人之間的爭吵無休無止是雙方的原因。

“那是他們,不是我,真是,說再多你都不信我!”

霍霆深無奈。

“我知道不是你呀,要真是你的話,我早受不了了。”薑可可看著霍霆深傻笑。

“你這也不像早受不了的樣子,你就像是我早就知道了,但我還是得忍耐的樣子。”霍霆深早就覺得薑可可之前不想和他過了。

聽到這,薑可可看著他一臉尷尬:“你這胡說八道什麼呢?怎麼有時候感覺你那麼多歪理呢?”

雖然薑可可真覺得自己問題很多,但霍霆深真就一點問題沒有?

“我沒有那麼多歪理呀,就算真有這麼一個人跟你年輕的時候長得一模一樣,等我們都六七十歲了,我也隻會說,哎,你看媳婦兒,她長得真好看,真像你,我不會說我想去認識她。”

霍霆深看著薑可可鄭重的說道:“再說了,認識一個人已經夠累了,而且自從有了你,我知道了女人是一個多麼敏感多麼敏銳的生物。

我怎麼可能還會去冒著讓我的兒子的媽媽,冒著讓我結婚證上的媳婦兒不高興的風險,我去得罪你?我去跟一個莫名其妙不認識的女人在一起呢。”

薑可可就愛聽這種話,隻是霍霆深平時自己不愛說。

她忍著嘴角翹起就等著自家男人誇自己呢。

人都是愛現的,薑可可也不例外,她本來就沒什麼大本事。

所以霍霆深越是誇獎她,她就越高興,薑可可沒工作,實現不了自我價值,要是有一天薑可可也忙起來,可能就不會那麼做了。

“我跟你本來就是利益共同體,跟他們在一起隻是讓她們分享我們的財產,多一份風險罷了。我跟她們在一起,其實也不能夠改變實質性的什麼。

除非說她能給我帶來超出常人的利益,可是什麼樣的利益才能夠抵過這一切呢?”

霍霆深也老實了,薑可可愣是得說一百遍才信。

那他就說一百零一遍。

“我想不出來,我們現在感情也還很好,壓根沒必要找別人,而且我媽事情告訴我,一個男人隻能有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心裏麵不忠,要是有了第二個女人,對第一個女人來說和第一個女人的孩子來說,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