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那麼容易走?”龍虎看了龍豹:“弟弟,不是哥說,你走的了,總之我就問你了,你想,到你那個位置上,你能輕易退下來?你還得幹那麼十幾年幾十年的,你現在走算什麼事兒呢?”
而且龍虎也清楚,自家後繼無人了:“你要真走了,那可能就咱們家以後這輩子都起不來的。在國外咱們又是黃種人,你是知道的,那本來外國人就其實咱們中國人,咱們孩子在外國待著都挺為難的。”
這年頭,華國實力微弱,他們黃種人去到白皮豬的土地。
那比黑人還低賤。
“要不是有錢那群人能把咱們孩子給欺負死,要是咱們帶著一筆錢出去,那不就是跟肥肉擱在那個菜板子上一樣,任人宰割了嘛。”
龍虎不傻,必然不可能走的。
聽到這兒,龍豹心裏麵也是著急:“我是真想走的,可是沒辦法呀,哥你說的問題是一個,而且出去了之後,咱們也沒能力再掙這個錢了,要是再想再起來,就得靠孩子,可是那孩子都想在外國住這兒,那我們就得往外國鑽營了。”
說到這裏龍豹其實也發愁:“我們孩子那競爭力也不行了,你也去看看,一個常青藤都沒考上,還是花錢買進去,說出這都丟人呢,從小在外國長大的也都這樣。”
龍豹說到這兒都覺得,這幾個孩子沒有半點遺傳到咱們家優良基因了,都是不良基因。
說到這兒的時候,龍豹陰陽怪氣一下:“我家媳婦兒蘇靜的腦子是真不行,孩子們肯定都隨她。”
聽到這兒,龍虎笑了:“你可別瞎說了,到時候你媳婦兒又來找我,說我引導她男人和她離心。”
說這事兒聽到這兒,龍豹笑了:“沒事兒,反正我跟她現在都離了,她也是知道分寸,雖然說跟我幹上了,可是說定吧,這人好就好的一點,識時務呢,萬一出真出啥事兒了,她也不會供出咱們的,她是該幹啥事兒幹啥事兒,這就夠了。”
龍豹這人簡單。
給女人錢,寵女人,出事的時候女人別落井下石就行。
龍豹也真的說實話,累了。
他看了一眼他哥:“真的,哥,要不咱們差不多夠錢了,咱們就直接走了吧。”
不在這個位置上,你是永遠感覺不出來多累的。
龍豹的苦,沒人能說。
“不行,不能放棄,這怎麼也不能放棄。”龍虎看了一眼他弟弟:“我是堅決不同意的,你要是想走的話,你可以走,我也願意跟你走,隻是我覺得你要放棄這麼好不容易得來的這個機會的話,我會覺得非常可惜。”
自家弟弟寒窗苦讀,甚至可以說是付出一切好不容易爬上去。
現在走了算什麼?
龍豹也不可能說自己多難:“哥,你不用可惜,我就在這個位置上,我是覺得咱們雖然還能再撈幾年的錢吧,可是這幾年要是直接去外國鑽營的話,可能也能獲得更好的回報,不是嗎?”
“你說是也有道理,不是說沒有道理,隻是覺得咱們都反正能在這兒撈,肯定比去外國撈容易,外國撈還得花點時間,然後咱們再去思考怎麼撈,咱們得安排那個關係才能進去那個崗位,是不是?
咱們去外國,人不生地不熟,隻能靠錢開路,那手裏的錢就是無根之水,很快就花完了,那花完了之後咱們怎麼辦呢?”
龍虎也是有自己打算的。
兄弟骨頭打斷連著筋,他也是為了一家人好。
“那回來嗎?回不來了呀,這輩子都回不來了,也撈不了錢了,你總得為未來考慮吧,是不是?”
龍豹聽到這點頭:“哥,你說的沒錯,我是沒想到你思慮這麼周全呢。”
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不能沒有錢。
龍豹也去國外待過,自然知道。
“那必須呀,當你哥那思慮不周全咋行呢?”
龍虎說到這兒的時候也有點欣慰:“我是希望咱們家能越來越好,但是如果出去了之後,肯定不是越來越好,所以我就不想讓你走。”
聽到這兒,龍豹也理解:“哥,其實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其實我有時候覺得吧,沒必要,多貪的這一點指不定之後要怎麼還回去。”
國內雖說目前幾十年都是沒問題。
但龍豹不傻,那天沒人在裏麵了。
替罪羊就必須出來了。
他們孩子又都沒一個能接班的。
“怎麼說沒必要呢,太有必要了。弟弟,你不知道一個好的成長環境,還有一個能夠穩定收入一大筆錢的工作,這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兒?”
龍虎是真覺得弟弟有點太脫離人民群眾了。
“你可能覺得一切都非常普通,其實真不普通,咱們能過上這樣子好日子,全靠你有出息,考上了這個崗位兒,然後還靠著你跟你那丈母娘,這也就是為什麼蘇靜這樣子對咱們爸媽我都一點沒敢讓你離婚!”
要是沒背景的女人敢這樣,龍虎早就帶著龍豹離婚走人了。
也就是因為蘇靜有背景,所以龍虎不敢。
而且龍虎也不是不知道感激的人。
“主要是因為她幫你太多了,其實哥心裏也知道,所以有時候她罵我的時候,我就受著,她說什麼咱們就應著,本來就是欠著人家的,我知道我不是說是非不分的人,你也知道你哥不是那麼不要臉的人。”
說到這兒的時候,龍豹就不開心:“哥,你別說了,靜靜她不是這樣子想的,靜靜她從來都沒有過,就是覺得你不好,多半就是性格太嬌縱。”
聽到這兒龍虎笑:“你可拉倒吧。”
龍虎是最知道自家弟媳婦兒的:“你說她沒這想法,你覺得我能信嗎?”
龍豹屬於是拉褲兜知道找廁所,媳婦跑了知道疼媳婦了:“為啥不能信呢?再說了,哥你別糾結了,你再糾結下去,咱們真要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