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床上大大的一個人印。
汗水太多直接印在了床單上。
“吃飯。”
沒關的門被輕輕敲了一下。
瀾蘭轉身去叫其他人。
……
玉米粉熬的粥特別喇嗓子,粉是粗粉,沒有細磨過。
好在裏麵還混了些紅薯,有點甜味,不然更加難吃。
喝了一碗,鹿呦感覺她嗓子疼。
和秦嬌嬌一起把碗洗了,拖著沉重的身體往床上一躺,閃身意識進了空間。
來到熟食區,用夾子夾了點肉,瘋狂開動。
餓死了,沒吃肉等於沒吃飯。
記得有一個地方是賣芝麻糊的,有個熱水壺可以燒水。
小跑過去看看,真的還能燒水,而且壺裏的水還是燙的。
趕緊去拿了一桶泡麵過來,拆開包裝往裏麵倒上開水。
鹵的雞爪,雞翅,牛肉,豬耳朵全部放裏麵。
她已經發現了,空間裏麵可以補貨,她上次拿了好幾袋餅幹出去,但是原位又出現了幾袋餅幹。
打開電視,一屁股坐在地上,美滋滋的看著。
該說不說,一段時間沒吃泡麵,泡麵就是人間美味。
“吸溜~吸溜~”
美滋滋的把湯都喝完,“哈~舒服!”
揉了揉鼓鼓的小肚子,有點撐。
把紙盒子扔垃圾桶裏,拿了一瓶空氣清新劑朝自己噴了一會兒。
感覺身上沒有泡麵的味道,這才躺到床上午休。
……
下午三點
大家全在曬穀場的大榕樹下摘花生,這活都是老太太幹。
她們一群年輕人擠在裏麵,有一點尷尬。
其他年輕人都去後麵地裏割芝麻。
但是林建國根本不放心這五個人去割芝麻,別把芝麻都霍霍了,還是摘花生吧。
摘花生按量得工分,籮筐一筐算一工分,熟手一下午能摘六七筐。
像他們這種沒幹過的,能摘三筐就謝天謝地了。
嬸子,大娘都是一把一把的薅,但是連著花生的那根須須不會帶過來。
帶過來是不行的,需要重新摘。
這邊五個人隻能一顆一顆的慢慢摘,速度一下子就對比出來了。
鹿呦小耳朵豎的老高,聽旁邊大娘聊天。
尺度真大。
“你們是不知道呀,昨天晚上有人滾草垛子。”
大娘拍著大腿那叫一個興奮。
“誰呀誰呀?”
旁邊的嬸子滿臉感興趣。
“還能有誰呀?還不是那兩個潑皮無賴。”大娘一撇嘴,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又是他們兩個?寡婦和小叔子,實在不行就搭夥過日子唄。
又不搭夥過日子,又總是去滾草垛,給我們村丟臉。”
嬸子滿臉的看不上,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誰說不是呢?給老婆婆都氣死了。”大娘一臉晦氣,要是她家有這樣的人全部趕出去,免得把自己氣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