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裏麵吃完獨食出來,去廚房把好的粥盛出來放涼,等會兒吃的時候不燙。
聽到後麵依舊吵鬧個不停,其中有一道尖利的女聲還挺耳熟,悄咪咪的來到後院,躲在小角落裏偷看。
這一次新來的知青還是五個人,兩女三男。
眼看著沒有一個人是脾氣稍微好一點的,這不滿意,那不滿意。
兩個女同誌滿臉挑剔,嘴撅的都能掛油壺,三個男同誌臉上也都是不悅,總的來說都是祖宗,沒一個好伺候的。
嫌棄的踮著腳尖走路,仿佛地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楚大河臉都氣綠了,“愛住住,不愛住,都給老子滾。”
憤怒的一摔門抬腿就走,“就住這裏,不住就給老子滾。欠你們的呀!”
真沒見過這麼事兒的人。
什麼叫院子裏的地上沒有鋪青石磚,好髒?
一個個矯情的要死,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城裏是什麼情況,一個個還真把自己當大小姐,大公子啦。
一個個的五六個人擠二三十平的小房間都擠得下,怎麼現在三個人住三十平的大房間竟然住不下?
嘁,不行,咽不下這口氣。
扭身轉回去,看見幾個人正往屋裏搬行李,大吼一聲,“停一下,我重新給你們分配屋子。”
看著大家露出笑臉,冷嗤一聲。
挑挑選選,選了兩個最小的屋子,“喏,進去住吧,不是要換嗎?我給你們換了。”
反手就把其他屋子全鎖上。
撇撇嘴,好日子不過,就別怪別人不給臉。
其他人不敢置信,“你竟然敢這樣對我們,我們可是知識青年下鄉幫助農民建設的。”
為首的女孩指著大隊長的鼻子,滿臉怒氣。
楚大河也不是個好脾氣的,被人指著鼻子說,冷笑一聲。
“嗤,幫助農民建設的,是吧?那肯定要和農民吃的一樣,住的一樣,走吧。”
反手把剩下的兩間門也鎖上,帶著人往外走。
哼,隔壁石家村還有幾間茅草屋,就住那吧,反正都是向陽大隊的。
幾個人洋洋得意,哼,還大隊長呢,被她們威脅幾句,還不是乖乖的帶自己去找更好的房子。
鹿呦總是感覺為首的女人有點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
大隊長帶著人正好是往這邊來的。
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來人,在腦海裏扒拉了一圈熟人,這才認出來這不是她那傻逼姐姐鹿安樂嗎?
怎麼到這裏來了?不是應該去偏僻困苦的地方嗎?自己特地給她報的名呢。
隻見她大包小包的,身上掛滿了包裹,每走一步都格外困難。
不高興的對身後的三個男人冷哼一聲,估計是埋怨他們沒幫自己拎東西。
鹿安樂眯著眼睛,盯著路邊上的人,好眼熟……鹿呦!
腦子裏像有煙花炸開一樣,眼神凶狠憤怒,“鹿呦你個小賤人,老娘打死你。”
甩開身上的包裹,衝上去就想打人。
鹿呦覺得要是有個憤怒值表,此刻已經爆表了。
不是,這傻逼有什麼資格憤怒?一報還一報罷了。
往後退了兩步,一腳踹在鹿安樂肚子上,“你誰呀?無緣無故的就打我,你不會是得了狂犬病吧?”
“嗬,鹿呦你再給我裝,膽子挺大呀,竟然敢給我報名下鄉。看我不弄死你。”
鹿安樂還記得自己和媽從舅舅家回來的時候,自己是有多麼的開心,因為工作終於搞定了。
誰知道沒過一會兒,媽一臉驚慌的闖進她的房間,說是家裏的錢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