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先幫我準備些酒菜吧,我真的好餓。還有,你可以陪我一起吃嗎?”我乞求般的看著他。
“好,雲兒,你等我,我馬上去讓人準備。”他匆忙的轉身出去。我心裏稍微有點對他的歉意。
過了不長時間,夜就端著一桌豐盛的酒菜進來了,唉,難為他了,堂堂一國之君竟然要端著一桌飯菜走來走去。
“雲兒,來,吃的拿來了,我一會扶你過來哈,再等一下。”
“恩。”
他把酒菜在桌子上擺好後,就馬上過來扶我,小心的就像我是易碎的珍寶般。
他扶著我來到桌前,讓我靠在他的懷裏,一口一口的喂著我。這還是那個自大的男人嗎?我有些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其實是餓大了終於有東西吃而感動的)。
“雲兒,你怎麼了?別哭啊。”他心疼的為我抹去眼淚。
“夜,你不該對我這麼好。”這句真的是我發自肺腑的。
“這世上也隻有你值得我這麼做。”他溫柔的說道。
“可是……”
“雲兒,不說了,先吃飯。”
半碗飯下肚後,我終於是緩了過來。我從他的懷裏出來,拿起酒為他倒了一杯,“夜,我們今天可不可以不醉不歸?”我溫柔的說道。
“好,不醉不歸。”他好似陶醉在我的溫柔之中。
就這樣,我們一杯一杯的喝著,確切的說應該是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我隻是在旁邊幫他倒酒幫他夾菜。不知喝了多少杯多少壇後,他麵色紅潤、眼神迷離的對我說:“雲兒,如果這是個夢,我真希望我永遠都不要醒來。”說完他就睡了過去。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是就像我說的那樣,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我扶他躺到床上,然後把手伸進他的衣服,摸索著終於找到了一個小瓶,輕輕的拿出,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要走的時候,他拉住了我,“雲兒,不要離開我。”我恐懼的回頭看他,卻隻見他依舊閉著眼睛,眉頭緊皺。唉,這輩子我終究是要負你的。我緩緩的把手抽出,幫他掖了掖被腳,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我把瓶子打開,聞了聞,沒有什麼味,然後往外倒了倒,竟是空的?!我回頭看他,他依然在睡。他竟敢耍我?可惡!我憤恨的走回去,一把扯下床墁,把他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用力一踹,他吃痛的叫了一聲,掙紮著睜開了眼睛。
“解藥!”
“雲兒,你的心為什麼那麼狠?我為你做了那麼多,難道你都看不到嗎?”他心痛的說道。
“我說過了,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說的很無情。
“你沒有內力照樣可以出去啊。”
“你的那些侍衛是吃素的嗎?”
“你可以用我要挾他們啊。”
“你會那麼好?”
“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要解藥!”
“在我的唇上。”
“你不要再耍我了!”
“難道你不記得每次在你昏迷之前我都會吻你嗎?”我努力的回憶著,好象在我軟綿綿渾身無力的那些日子裏每天晚上都有人親吻我。“你不試試怎麼會知道是真是假。”
“跟你的嘴比起來,我倒願意用你來威脅你的侍衛。”我冷冷的說道。
“那你可知我給他們下的死命令?”
“什麼?”
“就是我死也要把你帶回天雲。”
“你!好!算你狠!”我走到他麵前,低頭吻上他的唇。
過了一會,身上漸漸熱了起來,我知道內力已經恢複了,我起身,看見有淚水從他的眼裏滑落。
“你可知我的唇上有解藥也有毒藥?”他說的很痛苦。
“那你不是也中毒了?”
“解藥在酒裏,你根本沒有喝過的酒裏。”
“那便是我的命了。”
“但還有個辦法。”
“什麼?”
“交合。如果跟吃過解藥的則雙方都沒有事,如果跟沒吃過解藥的則是把毒傳給那個人。此毒一個時辰之內沒有解或是傳出去,中毒之人隻能再活一個月。”
“一個月?我認了。就當是我用生命跟你換了我的自由,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說完我就義無返顧的躍窗而出。後麵是他淒慘的叫聲“雲兒!”
窗外有很多的侍衛,但是以我的輕功造詣,他們根本就是望塵莫及。
我,終於逃出了他的手掌心,但卻是用我的命換來的。
一個月?好短。我的浩,我的孩子,我,又沒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