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聽你句讚揚的話還真不容易。今天這身打扮可花了我十成功力了。”
“抱我去城樓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再想什麼,別想丟下我。”我不就是想把它留在這安全些嘛,不過它強烈要求我也不好拒絕。
“好,後果你自負哈。”說完我抱著它走向了城樓。
城樓上的士兵都撤走了,我讓他們準備好的琴也靜靜的放在了那裏。我緩緩的走到琴旁慢慢坐下,獸獸安靜的靠在我的腳邊。
還好,無論這場仗的結果怎樣,我也學了次諸葛亮,此生足已。
手輕輕的撫上琴,彈什麼好呢?不能彈激勵氣勢的,也不能彈太過悲傷的,那就來幾首靜心的吧。
我在城樓上就這樣不停不休的彈著,等著濮陽嚴他們的到來。
遠處一片沙塵,看來他們已經來了,我繼續麵帶微笑的撫著琴,琴聲悠揚而又婉轉。
他們停在城牆前六、七百米處,領兵的那個應該就是濮陽嚴,因為他帶著一張獸皮麵具,所以看不見他的臉。真是的,濮陽嚴一點創意都沒有,就會學我家浩帶麵具,心裏先鄙視一個。獸獸在我腳下不滿的動了動。我斜它一眼,我的生死都沒有保障了,還不允許我在心裏鄙視一下?
濮陽嚴和他的幾名副將看著大開的城門有些疑惑,幾個人圍在一起好象討論了些什麼,然後,濮陽嚴孤身一人騎著馬走到城樓下。
“不知姑娘為何在此撫琴?”聲音很有磁性嘛~我又馬上被獸獸瞪了一眼。
“無聊!”我微笑著回答。
“無聊?”他的聲音呈疑惑趨勢。
“閣下是誰?為何來此?”我邊撫琴邊問道。
“為你而來。”他還真能編。
“那你可知我姓什名誰?”
“姓滕名雲曦,在下是否說對了?”他還真蒙對了。
“那閣下為我而來是何用意?”
“你可以叫我陽。”他答非所問。陽?他不是濮陽嚴嗎?
“看你身後的陣勢,閣下的全名應該是濮陽嚴吧?何以取‘陽’字?”
“我喜歡你這麼叫我。”我在心裏狂吐,有這麼惡心人的嗎?
“我覺得還是‘閣下’比較適合。”他要跟我磨蹭到什麼時候?
“熙兒可願跟我走?”
“曦兒可不是您能叫的,您可以稱我為月後。”
“熙兒,我是來接你的。”
“鷹帝,請您注意您的身份。”
“身份?我來就是為了帶你走。”
“鷹帝竟然還有這種風雅,十萬大軍壓境隻為帶我走?鷹帝,你還是別開玩笑了。”
“那怎麼樣你才相信?”
“退兵!”
“這個好說。”他雖這麼說卻沒有任何表示。
“原來鷹帝也是虛偽之人。”
“皇甫浩為什麼讓你一人坐在此撫琴?”他終於問到正題上了。
“我說過,我無聊。”
“他就這麼放心?”
“那你可以試試。”
此時城內戰鼓響起,而遠處逐漸被沙塵所蓋。
“好,這次先這麼算了,我會再來的。”說完他轉身回到隊伍裏,帶著他那十萬兵馬迅速撤退,想必他也知道,這次浩領的可是二十五萬大軍,如果要真是打起來,吃虧的還是他。
我深呼一口氣,總算是走了,再晚一會,我的汗就好流下來了。
正當我放鬆後準備站起之時,一支箭飛速的射入我的身體,獸獸在我腳下蹦起,我費勁的接住它,我都這樣了它還不打算放過我?
“我是為你好,你以後就知道了。”它在我懷裏說道。
就在我快倒地時,一個寬闊的懷抱接住了我,疼痛帶來的眩暈感讓我逐漸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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