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火燒雲映紅了整個西方的天際。
站了兩天一夜,又滴水未進的吳魏東被兩個民兵攙扶著回到了它山基地。
兩個民兵把吳魏東抬到了樓下,吳魏東有氣無力的說:“不上去,先帶我去見胡書記…”
兩個民兵隻好架著他又來到了它山博物館的胡傑住處,門口的守衛攔住了三人,其中一個守衛道:“你們幹什麼?”
吳魏東艱難的抬起頭對守衛道:“我是吳魏東,要見胡書記。”
看著吳魏東身上臉上全都是幹涸的血跡,守衛嫌棄的說:“吳魏東?不認識,趕緊走,胡書記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吳魏東愕然道:“我以前是樟村基地的負責人,你不認識我?”
守衛不屑道:“樟村基地的負責人?那你不在樟村待著來我們它山基地做甚?”
吳魏東剛想開口,這時一個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在看到來人後吳魏東趕緊喊道“王副書記,王副書記……”
來人正是王衛東,看著滿臉血汙的吳魏東,王衛東一下子沒能認出來他。
“你是?”
吳魏東趕忙說:“王副書記,是我呀,我是吳魏東。”
王衛東吃驚道:“吳鎮長,你不是在東部崗亭值班嗎?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吳魏東的眼圈一下子紅了,他哽咽道:“王副書記你可要為我做主呀,李學好打我,還打的這麼狠,我長這麼大以來還沒有被人這麼打過。”
“李學好?”王衛東皺起了眉頭道:“你說的是東部崗亭的隊長李學好嗎?”
“對,就是他!”
吳魏東惡狠狠道:“他不僅打我,還不讓我吃飯喝水,從昨天到現在我都水米沒打牙了。”
說著吳魏東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王衛東見狀歎了口氣道:“這事我不好處理呀…”
吳魏東淚眼婆娑的看著王衛東:“王副書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衛東為難道:“要是其他事情我還能替你說兩句,但是這個李學好是胡書記的人,你也知道,胡書記這人特別護短……”
吳魏東推開攙扶著他的兩個民兵對王衛東道:“我要見胡書記,我要找胡書記評評理,我帶著人來投奔胡書記不是來挨打的。”
王衛東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那行,我替你進去跟胡書記說一聲。”
不一會王衛東就出來了,他對吳魏東道:“胡書記在書房,你可以過去了。”
吳魏東道了聲謝後就朝裏麵走去,看著吳魏東的背影,王衛東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
走到書房門口,看著關著的門吳魏東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吧。”
胡傑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吳魏東推開門剛走進去,映入眼簾的是站在胡傑身邊,麵色潮紅的駱雲慧。
“雲慧,你怎麼在這裏?”
吳魏東對於在這裏見到駱雲慧感到十分驚訝,駱雲慧沒有說話,一旁坐著的胡傑開口了:“雲慧是我叫過來幫忙的。”
吳魏東雖然不知道胡傑叫駱雲慧來幫什麼忙,但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跟胡傑說。
“胡書記,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吳魏東可憐兮兮的說。
胡傑麵帶微笑道:“哦?吳鎮長你遇到什麼事了嗎?”
“你瞎嗎?我這一身的血你看不到嗎?還問我遇到什麼事了……”
吳魏東在心裏想著,但是嘴巴裏卻說:“是呀胡書記,我原本勤勤懇懇的在東部崗亭值班,但是那個李學好莫名其妙的就來找我的麻煩,我氣不過頂了他兩句,他就把我打成這樣了……”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