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巾軍營寨正中央,最大的一座軍帳便是張角大帳。
大帳之中,張角正在盤腿打坐,一動不動。
張勳卻坐立不安,來來回回,不知道在大帳之中走了多久了。
“爹!”,張勳見一動不動的張角,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那狗王爺把仙家至寶蜃龍珠給盜走了!我們是不是馬上派人給搶回來?”
“不妥!稍安勿躁!現在還不是跟劉續翻臉的時候!”,
張角睜開眼睛,甩了一下浮塵道。
“啊!為何?這蜃龍珠作用極大!乃是施展幻術的法寶!
倘若被狗王爺劉續發覺了這蜃龍珠的玄機!
用來妖言惑眾,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張勳焦急地道。
“哼!這蜃龍珠乃南華老仙傳給我的仙家至寶,雖然使用方法很簡單,但是一般人根本就發現不了它的玄機!你就放心好了!”
張角篤定道。
見張角不肯對劉續下手,張勳心中一動,當即明白了原因:“爹!您不是對那狗王爺口中的金山銀山動心了!你可莫上當啊!”
“以孩兒之見,狗王爺根本就不會什麼搬山大法,完全是他信口開河罷了!”
張勳說著一揮手,做了斬首的手勢,說道:
“我們看,也不用等什麼七天之後了!今晚就是最佳時機!我們派人,神不知鬼不覺幹掉這狗王爺得了!”
“不可!我看這安平王不簡單,話語中之中,也頗為自信,不像是信口開河!
倘若這劉續真的能獻出大批金銀,這對我們太平教可是百利無一害啊!”
張角遲疑了一會兒,開口道。
“爹!”,張勳不甘心地叫道。
“此事不可急躁!畢竟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隻是需等個七天而已!”
“到時候,倘若這狗王爺真得能夠搬來金山銀山!”
“我們隻不過就給這狗王爺一個天神之子的虛名罷了!我們卻能夠得到兩座金山銀山!”
“倘若這狗王爺搬不來金山銀山,哼哼,到時候,不用我們動手,下麵的渠帥護法們就能生吞活剝了他!”
此時,張角心中全是那金山銀山,已經不太關注什麼天神之子了。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張勳讚同道。
“如果狗王爺真得獻上了金山銀山!
我們太平教就有了足夠的資本,可以縱橫天下。
到那時,用不了多久,這整個天下,就都是你我父子的了,還要那天神之子的虛名幹什麼!”
說罷,張角父子相視一望,哈哈大笑起來。
“報!啟稟大賢良師,安平王需要登上這九層法台施法,特派人向您來請示?!”,一名親兵躬身道。
“嗯?這劉續又要搞什麼幺蛾子?!難得真的要施展什麼搬山大法?”
張勳不滿地嘀咕道。
“準!”,張角卻大手一揮,極其痛快地答應了。
“是!”,親兵躬身退出。
“爹,不管這狗王爺想做什麼,我們都不可不防啊!”,張勳提醒道。
“對!走,我們親自去看看!”,張角點頭道。
此時,在大營門口的九層法台之上,劉續身穿紫黃色的法袍,頭戴一頂白玉冠,手持一柄赤紅色的桃木劍,迎風而立。
劉續這身打扮,倒是十分哄人,頗有幾分仙人的風采。
此時,台下已經擠滿了黃巾軍將士,眾人圍著法台密不透風,都目不轉睛盯著法台上的劉續。
“哎?這法台之上是何人?身材如此高大,恐怕不是我大賢良師?”
“當然不是大賢良師了,那是我們太平教剛剛出世的天神之子?”
“天神之子?那是何人?我怎麼沒聽說過!這法台不是隻有大賢良師才能上去嗎?!”
“嘿,你真孤陋寡聞,這天神之子就是大漢的安平王劉續!天神之子可是我教地位最為尊崇之人,當然可以登上這法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