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興致勃勃的打算去看熱鬧,可是沒想到,敲響品酒銅鑼的居然是蘇墨!他頓時緊張不已。
“荊…荊爺,要不要我把蘇墨拉回來?”
男人聲音低沉,淡定拒絕:“不需要。”
“可她對上的是和歐陽家有世交的蘇家,蘇婉婉肯定懂酒,要是她輸了,您可是也要跟著一起丟臉的。”
荊北霆興致盎然,黝黑的瞳孔之中泛起幾分興奮:“丟的又不是你的臉,你慌什麼?”
“更何況,誰說蘇墨一定會輸?她不也是蘇家人?”
在蘇墨入職後,有了她的姓名,景天又去調查了一遍她的資料,資料顯示,蘇墨是蘇家的養女,不過已經被逐出家門了,這是整個金湖市,人盡皆知的消息。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有效的信息,
他不滿的小聲嘀咕一句:“從小就不受寵的女兒,蘇家連大學都不給她上,怎麼可能教她品酒?”
荊爺對這個蘇墨也太縱容了!
銅鑼已響,主持酒宴的人登台,是歐陽家族第二代傳人,也是歐陽紫萱的父親歐陽磷。
歐陽磷語氣激動:“自打歐陽家舉辦品酒宴以來,已經有三年沒人敲響這個銅鑼了。”
他把蘇婉婉和蘇墨一起請到台上了。
“今天有兩位女同誌敢敲銅鑼,在場的男同胞們,有沒有點自愧不如啊?”
“我們也都參與進來,搞個小賭局。押蘇婉婉勝的,站在右邊。”
“押……額,你叫什麼名字?”
蘇婉婉臉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蘇墨也不急,緩緩開口:“蘇墨。”
“好,押蘇墨勝的,站在左邊。”
賭局還沒有開始,右邊已經站滿了人,而左邊空空如也。
蘇婉婉看了一眼蘇墨,後者仍舊表情鎮定,蘇婉婉內心吐槽:還真能裝,我看你一會兒還怎麼裝下去。
“歐陽伯伯,要不然還是別弄這賭局了吧?蘇墨妹妹挺尷尬的。”
這話,欲蓋彌彰,給蘇墨頭上扣著“小家子氣”的帽子。
歐陽磷看向蘇墨,眼神之中有幾分不快:“賭局已開,拘泥於小節,豈不是很沒意思?”
蘇墨微微頷首,不再說話,等待眾人下注。
秦川是蘇婉婉的未婚妻,自然站在右邊,更何況,上次同蘇墨的斷手之仇還沒有報。
此刻他西裝下麵的手臂還打著繃帶,忍著疼也要看蘇墨笑話,他故意給蘇墨難堪,提高下注成本。
“我押一百萬。”
眾人紛紛驚住,隨即附和。
“好大的手筆,秦總果然對蘇小姐深愛至極。”
“謝謝親愛的。”台上的蘇婉婉對著秦川做了一個飛吻,又得意的對著蘇墨挑眉。
嗬,蘇墨,你就是一個注定被我踩在腳下的下賤胚子!
其他人也紛紛押注,選擇的自然都是蘇婉婉。
秦川故意激怒蘇墨,對歐陽磷道:“歐陽家主,這賭局也沒什麼意思啊,畢竟大家都下注蘇婉婉,何來的賠贏之說呢?”
“這……”歐陽磷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局麵。
蘇墨沉穩開口破局:“如果我輸了,我會按照你們押的籌碼,一比一賠付。”
台下傳來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