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順看著聞人澤一臉嚴肅的臉,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我狀態怎麼樣?”
狀態?
在七順眼中,他家爺玉樹臨風,肩寬腰窄,是多少小姑娘夢寐以求的對象。
那狀態肯定是相當的好呀!
而且,單單看聞人澤本身,這外貌,這體格,這涵養,就已經是很多人都已經無法企及的高度。
“爺的狀態那肯定是相當好的!”七順滿臉星星眼的看著聞人澤。如果他是個小姑娘的話,怕是都忍不住想要撲上去。
聞人澤看著七順的眼神,別開了頭。
那為何少年開口就叫自己大叔?
浮生一隻手舉著吊瓶,正要用插著針頭的手去開門的時候,門被從外麵打開。
“好了怎麼不說一聲。”
聞人澤順勢接過浮生手裏的吊瓶,另外一隻手攬著浮生的後背帶著人往病床邊走。
“我自己能行。”
浮生回了一句,垂眸看了一眼,結果發現手背上已經有些回血後,沉默了。
聞人澤見浮生乖乖的坐在床上,臉上的神色也緩和了許多。
“吃葡萄嗎?”
浮生點點頭。
聞人澤將七順洗好的葡萄拿過來開始剝皮,見七順還站在一旁,眉頭輕皺:“你怎麼還在這?”
“啊?爺,我這就走。”
七順連忙往外走,離開的時候,還輕輕的將病房門給關上。
浮生吃著聞人澤剝的葡萄,還挺甜。
“你叫什麼?”浮生看向還在給自己剝葡萄的聞人澤。
見浮生問自己的名字,聞人澤笑了笑,“聞人澤,今年二十九,家中還有一位長輩,名下有……”
“停,我不是在查戶口。”
浮生抬手阻止聞人澤繼續往下說下去。
自己如果不開口,估計聞人澤會將自己家有幾張床,有幾扇窗都能說出來。
“初次見麵,所以我希望你能更了解我一點。”聞人澤滿臉的正經,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對一個剛見麵的人說這些有什麼奇怪的。
“楚浮生,今年十六,父母雙亡,身無分文。”浮生靠在聞人澤剛剛給自己墊在後背的枕頭上,滿臉輕鬆。
小澤子都自報家門,自己自然是該禮尚往來的。
“我有錢。”聞人澤看著滿臉坦然的浮生,如此坦然的說出自己的所有,怪不得自己之前在大街上看到的少年是那個狀態。
“我可以養你。”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聞人澤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多瘋狂,反倒覺得是理所當然。
他會讓少年身上的陰鬱消失,會讓少年的臉上再一次露出笑容,讓少年過得無憂無慮。
不要問為什麼,他隻是想要這樣做。
“行。”
浮生身子前傾吃掉聞人澤手裏的葡萄,被自己愛人養著,並不是什麼難事。
而這個時候,在浮生腦海裏,係統正在刷屏。
【爺,你有錢!】
【爺,你很有錢!】
【怎麼可以說自己身無分文呢!】
【爺,你要多少錢都可以的!】
【爺,等到……】
不是吧,自己又被屏蔽了?!
聞人澤看著自己的手指有些出神,剛剛那溫熱的觸感,如果他沒有感受錯的話,是浮生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