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計聽到吩咐,退了下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拎了一壺滾燙滾燙的熱茶回來。

“客官,茶拎來了。”

小夥計將滿滿的一壺滾燙的茶水放在了桌上。

鄭重陽隨意的擺了擺手,吩咐:“行了,你可以退下了。”

小夥計躬身退了下來。

坐在椅子上的鄭重陽緩緩站了起來,拎起了桌上的茶壺,一步一步的逼近了蠍子。

蠍子的雙腿雙手環被捆著,根本沒有辦法動彈,看到鄭重陽的動作,他的瞳孔猛的收縮,眼神裏滿是驚恐之色。

“你……你想做什麼?”

鄭朝陽那雙狹長的眸子緩緩的眯了起來,唇角往上勾起一抹弧度,笑的還是讓人毛骨悚然。

“想做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如果你現在好好的說的話,這壺茶本大人就晾涼了,再好好招待你。”

“但如果你在這裏敷衍本大人,那就別怪本大人等不及了。”

一邊說著,他手中的茶壺緩緩地往前傾斜,滾燙的茶水從茶水中流了出來,澆在了蠍子的脖子上,頓時燙得他一陣一陣嚎叫,像是殺豬聲一樣。

而他的脖子也瞬間紅腫不開,像是燙開了的豬皮。

“說還是不說!”

從始至終,鄭重陽臉上的神色都沒有絲毫變化,眼底隻有一片陰沉。

“本官的耐心有限,現在是招待你喝熱茶,你若是不說,那就不是喝熱茶這麼簡單啊。”

蠍子感覺自己快要被扒了一層皮,疼得眼淚直流,到最後感覺自己都快要死掉了。

“我說我都說……”

他的聲音咬牙切齒,“你剛才說的知道我要說出來,你就放著我是不是真的!”

“你要是放了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鄭重陽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尤其是被一個落敗者威脅。

他不屑地輕哼一聲,眼神裏的冷意更深,聲音沉沉:“你覺得你現在有和本大人談條件的資格嗎!”

“說還是不說?”

手裏的熱水再次倒了下來,伴隨著鄭重陽陰沉的聲音,“本大人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說出那兩個人的下落,本大人留給你一個全屍。要是不說,就把你的皮扒了,晾在在城門上?讓全黑虎閣的人都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慫貨。”

蠍子不怕死,但是怕丟人。

如果自己的屍體被掛在城牆之上,那他就會成為黑虎閣的恥辱,那日後黑虎閣還怎麼在京城立足?

蠍子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忍著脖子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忙不迭的開口:“我說,我什麼都說。”

聽到這話,鄭重陽那雙眼睛裏才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緩緩的往後退,坐在了椅子上。

轉頭看上了旁邊的沈如霜,衝她眨了眨眼。方才眼底陰沉的神色也瞬間煙消雲散了。

“說吧,斷眉男和斷指男去哪裏了?他們現在在哪!”

蠍子拚命的忍著疼看,哀嚎著開口:“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隻知道他們兩個接了一個任務出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到現在還沒有回黑虎哥。黑虎閣幾位閣主都懷疑他們兩個是顯示任務失敗了?”

聽到這話,沈如霜和鄭重陽兩人臉上的神色都瞬間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