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長聽著自家媳婦兒這番話,差點沒有被氣暈過去。
抬手一巴掌重重的揮在了她的臉上,聲音怒不可揭,“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敢提王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王爺要做的事是大事,是關乎朝廷,關乎百姓的大事。
他們家已經給王爺添了太多麻煩,不能再繼續惹禍下去。
王村長難得硬氣一回,怒氣衝衝的看向了自己的大兒子,咬牙切齒的命令。
“給我把你娘送回娘家去,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把她接回來。”
再讓這個臭婆娘在村子裏呆下去,她要把整個王家都給霍霍沒了。
兒子和兒媳,也都覺得這件事是娘無理取鬧。
大兒子聽著王村長的話,上前去,拉起了村長媳婦兒,就把人送出了村。
夜裏,除非悄無聲息光臨王家時,王村長正坐在院子裏的台階上抽著汗煙。
看到院子裏突然蹦進來了兩個男人,王村長嚇得差點暈厥過去。
隨後,兩把大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聲音凶狠的質問。
“我問你,隔壁那戶人家到底是什麼身份?你為什麼對他畢恭畢敬的?”
“說他是不是當今的攝政王。”
王村長一聽這話,瞳孔瞪得溜圓,眼神驚恐,一下子便猜測到是王春桃把王爺的身份透露了出去。
可這個時候,王爺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
就算是搭上他這條命,也不能暴露。
“兩位大爺?你們說什麼呢?什麼王爺啊?我不認識什麼玩意兒。”
“我就是一個村子裏麵的莊家漢,這輩子也沒有出過村,怎麼可能我認識王爺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兩個土匪極其沒有耐心,手裏的大刀再次朝著王村長的脖子逼近。
王村長清晰地感受到了脖頸處的疼痛。
但他死死的咬了牙,依舊不敢多說。
“我再問你一遍,前幾天住在你隔壁的,是不是當今的攝政王偽裝的?”
王村長一臉的茫然,腦袋瓜子搖的像是撥浪鼓。
“不是不是,這怎麼可能呢,隔壁的就是個從揚州過來的商人啊,是王大山家的親戚。那男人和王大山長得還有幾分相像呢,怎麼可能會是王爺呢。”
“他是給了我一筆銀子,我看在銀子的份上,才好好招待他們的。”
土匪在王村長家詢問了一番,並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們便給安排在京城裏的眼線送了信。
然而得到的消息卻是,王爺最近正在京郊大營練兵,不可能出現在京城之外。
二當家的一大早得到消息,便急匆匆的來到了大當家的院子中。
“大哥大哥,都查清楚了,那個男人不是什麼攝政王,就是個過路的商人,這是虛驚一場。”
問了一個人,可能還不準。
但他已經派人,到處打聽了。
甚至京城那邊都說,王爺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京城,並未外出,這個消息絕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