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該問的，不要問。”
“竟然來到了山上，想要活命，嘴巴最好嚴一點。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沈如霜更在女人身後，微微低垂下的眉眼，領了她的情。
“嬸子，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多問了。”
兩人走過了幾個彎，在離後山很近的一個土窯前麵停了下來。
瘦高個的身子走上前去，抬手敲了敲門。
房門被人打開。
沈如霜剛剛走進，就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
跟在女人身後腳步忐忑的走進去，味道越發的濃重。
土窯裏麵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絲陽光。
但她能依稀聽到一些動靜，裏麵有很多人。
外麵的房門大開，陽光撒了進來，透過陽光，沈如霜這才看清了裏麵的情況。
土窯的一個土炕上，坐著躺著，站著，好多過身材佝僂的女人。
這些女人有的眼神癡傻，有的瘋瘋癲癲，還有的眼神呆滯。
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她們就仿佛像是驚弓之鳥，一個個嚇得抱團縮到了一起。
瘦嬸子走在前麵，看到這一幕，不知道第多少次歎氣，臉上神色很是無奈。
“唉，一個個的都是可憐人啊。”
下意識的兩人都放輕了腳步，一步步朝前走進。
走到了土炕前，將手中的食盒打開，將食物從裏麵拿了出來。
“好了，你們都別怕是我。我是來給你們送吃的的。”
“這會兒應該都餓了吧，趕緊過來吃吧。嚐嚐今天的飯菜合不合胃口。”
這些女人們遲疑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就像是瘋狗一樣，朝著食盒撲了過來。
食盒裏明明有筷子，但她們就顧不上用，一個個用手抓起食盒裏的飯菜，狼吞虎咽的往嘴裏塞。
沈如霜看到他們這樣的情況，心裏一陣堵悶，差點沒有嘔吐出聲。
眉頭緊緊的皺著，她輕輕地咳了一聲，小聲提醒：“這裏有筷子，你們用筷子吃吧。”
然而，沈如霜的話沒有人回應。
沈如霜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轉頭看向了旁邊的瘦嬸子。
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就拿著沈如霜離開了。
從那個土窯裏出來，沈如霜依舊感覺，有什麼東西堵住了自己胸口。
讓她無法呼吸。
這股窒息的感覺，久久沒有辦法散去。
“嬸子那些姑娘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們怎麼看上去都……”
沈如霜正說著話，嬸子突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臉上露出了驚恐害怕的神色。
“不要亂問。別被別人聽到。”
沈如霜轉頭朝著身後看去，就見有一對土匪從他們身後經過。
那些土匪看到了沈如霜，還對著她吹起了流氓哨。
後背一陣惡寒，沈如霜重重的點頭，“嬸子，咱們還是趕緊回廚房吧。”
回到廚房後，沈如霜趁著胖嬸兒休息的時候，走到了她身邊，壓低聲音，小聲詢問。
“胖嬸，我能不能問問，那些土窯裏住著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胖嬸兒朝著周圍看了一眼，既然沒有人經過，這才低聲道：“才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