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L�}m~感受到沈如霜情緒低落,蕭墨漓隻是把她抱在懷中,輕聲安慰。

“大夫都說沒事了,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孩子真的沒事嗎?”

不是沈如霜不願意相信蕭墨漓的話,而是腹中實在是過於疼痛。

痛得沈如霜說話都帶有幾分顫音。

“自然是真的,本王說的話,何時做過假?”

沈如霜已經疼到聽不清蕭墨漓說的是什麼,她的雙手死死抓住被子。

等到蕭墨漓察覺沈如霜的不對勁時,她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如霜?”蕭墨漓接連喊了幾聲沈如霜的名字,都沒有得到回應,又急匆匆的去喊了大夫。

大夫剛剛才去熬藥,又被請回來。

“她怎麼樣?”沈如霜昏迷了幾次,蕭墨漓的心也跟著她的昏迷揪了起來。

“回王爺,夫人目前的情況有些像是要生了,還是盡快去請穩婆。”

“不過……”

大夫膽戰心驚的向蕭墨漓說明情況。

“不過什麼?”

在得知沈如霜要生了,蕭墨漓心中高興不已。

但聽到大夫後麵欲言又止,心又提了起來。

“夫人染了病,拖了幾日,生子骨有些弱,恐怕……怕會一屍兩命。”

大夫說完,就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去看蕭墨漓的臉色。

沈如霜的身子先前就因為顧老婆子暗中給她下藥傷了。

有了身孕之後,調理才讓她的身體素質好了一些。

可又不幸染了病,再加上現在天寒地凍的,她的身子骨就越發弱了。

幾次三番四次的昏倒,也是因為她的身子實在是承受不住。

如今沈如霜的情況不適合產子,搞不好就容易一屍兩命。

蕭墨漓未曾料到會是這番說辭,他眼底猩紅不已,一腳踹在大夫的肩膀上。

“你給本王滾,本王不信!去以本王的名義,把張禦醫叫來!”

張禦醫年近八十,早已經從太醫院辭官。

蕭墨漓和他有些交情,平時也會去找張禦醫。

“重樓,你親自去請張禦醫。”

蕭墨漓又讓人請穩婆過來。

穩婆在院子的最東邊,蕭墨漓一早請了四五個,怕出什麼事。

燒水的燒水,準備消毒的消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碌著。

就連守衛也增加了數倍。

張禦醫還在家中教導自己的孫兒,就被重樓一把拉了過來。

他連鞋都沒來得及換,人就已經到了蕭墨漓的別院。

“王爺在裏麵等你。”

張禦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這才抬起腳走了進去。

不等他行禮,蕭墨漓就直接把他拉到沈如霜的床前。

“她就交給你了,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救下來。”

眼前的女子張禦醫莫名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在何處見過。

他來不及多想,沈如霜的情況看上去不妙。

仔細檢查過後,張禦醫的臉沉了下來。

“王爺,老夫也隻能盡力一試。”

他不知道沈如霜跟蕭墨漓是什麼關係,也隻能盡力的保證。

此女子染了病不說,身子還有些見紅,這往往是孩子保不住才有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