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沈如霜眼眶通紅,看得兩人又是一陣心疼。
在不遠處的素蕊咬牙切齒。
沈如霜離開顧家之後,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慘,反而還過得風生水起。
她就要留在顧家,受顧鬆言的折磨。
遭受這一切的本該是沈如霜才對,憑什麼她就要替她受著?
自從顧鬆言在將軍府差點掐死素蕊之後,就變得無比暴躁。
偶爾會動手毆打素蕊,沒輕沒重的。
即便素蕊用孩子為借口,顧鬆言依舊照打不誤。
看到素蕊確實不行了,他才停手,打完又開始道歉。
等她養好傷,又開始新一輪的折磨。
就這樣周而複始了幾日,直到前幾日,顧鬆言才沒有繼續打她。
興許是上一次打她差點孩子沒保住,顧鬆言這才有所收斂,不再繼續。
素蕊也有想過反抗,可她一反抗,顧鬆言反而變本加厲。
她不明白,顧鬆言之前都沒有這樣過,為什麼這幾日會成這樣?
今日好不容易可以出來走走,就碰到了沈自在回來。
素蕊一眼就在人群中認出了沈如霜。
看到她光彩熠熠的模樣,再一想到自己這幾日所受的非人的待遇,心中止不住怨恨。
素蕊想衝上去,把自己這幾日遭受的毒打通通還給沈如霜,她還是忍了下來。
她能不能衝到沈如霜的麵前都是一回事。
即便是衝上前去了,又能怎麼樣?
沈如霜身後有將軍府撐腰,顧鬆言能拿她怎麼樣?
素蕊心中破天荒的湧出一股後悔,當初自己就是不貪慕榮華富貴,日子會不會就不一樣?
答案是否定的,即便再來一次,她依舊會選擇跟沈如霜回家,還是會選擇爬上顧鬆言的床。
師兄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素蕊也做不到跟師兄吃那些苦。
素蕊看著那邊三人其樂融融心中泛起一陣孤寂,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突然,一隻手從她的身後把她攬住。
素蕊心中一驚,想要掙脫開來。
“蕊蕊,你怎麼在這裏?我還想著晚上去找你。”
聽到師兄熟悉的聲音,素蕊放下心來。
隨即她又提心吊膽起來。
“師兄,不是讓你出去找個地方躲幾日嗎?你怎麼還在這裏?要是被人發現……”
顧鬆言表麵上說不再追究祠堂走水的事,實際上暗地裏還在查。
他壓根就不相信祠堂走水是意外。
況且,他在祠堂的周圍找到了一個香囊。
香囊已經被燒了一半,裏麵的東西都分不大清楚,但具體什麼樣,素蕊沒有看到過。
她不清楚顧鬆言此番話的真假,也不知道如今究竟查到了多少。
若是查出來師兄的存在,那他們的事就藏不住了。
“你放心吧,我做事很小心,就算我站到他的麵前,他也不知道那把火是我放的。”
師兄毫不在意,他可都打聽清楚了。
攝政王逼著顧鬆言承認祠堂走火是意外,他也承認了,這件事自然不會再繼續追究下去。
若真的要計較下去,那便是公然的與攝政王不對付。
顧鬆言還沒有那個膽子敢和攝政王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