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顧鬆言成親的那一年，鄭夫人還來過，那個時候都不是現在這副模樣。
“娘，你要是再亂說，信不信我現在就自我了斷？”
鄭靈兒不想讓自己最難看的一麵，被沈如霜看到。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鄭夫人突然之間就變了，明明在之前都是好好的。
聽到鄭靈兒要傷害自己，鄭夫人安靜了許多，但她的神色依舊癲狂。
“囡囡，你不要害怕，娘會保護你的。”鄭夫人對著某一處的空氣輕聲道。
明明鄭靈兒就站在前麵，距離她也隻不過僅有半米，怎麼也不可能看不見。
鄭夫人還在那邊自言自語。
“囡囡，你想吃什麼？娘一會去喊人給你做。”
“不哭不哭，娘一直在這裏。”
三人這才發覺不對。
鄭夫人的情況有些像是得了瘋病。
可好端端的一個人，又沒有受到刺激，怎麼可能會突然得了瘋病？
“如霜，我娘這是怎麼了？”
鄭靈兒並不知道鄭夫人是什麼情況，她還沒有從鄭夫人的變化中反應過來。
沈如霜見過這種人，知道他們是得了瘋病，才會變成這樣。
鄭夫人的症狀和他們很像，可她畢竟不是大夫並不清楚。
“先別急，問一問鄭夫人身邊的管事。”
問過管事之後，什麼有用的都沒有發現。
他們也並沒有看出來鄭夫人有什麼不對。
鄭夫人會來，還是鄭大人讓人去請的，這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沒有什麼疑點。
鄭夫人在沒人搭理之後，沉靜了下來，她的思緒也逐漸變得清明。
“我怎麼會在這裏？”當她看到自己出現在鄭靈兒的屋子中時有些疑惑，她明明還在房中睡覺來著。
在不知道鄭夫人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前，他們三人一致商議，決定先不把這件事說出來。
“娘，你就是過來想同我說說話，結果你太困了，就先在我這裏小趴了一會。”鄭靈兒盡可能的保持聲音的平穩。
好在鄭夫人也沒有懷疑鄭靈兒說的話，轉頭把視線看向沈如霜，溫柔的笑了笑。
沈如霜自幼喪母，是沈自在一個大男人帶大的。
後麵認識了鄭靈兒之後，也經常到他們鄭家，一來二去，鄭夫人對沈如霜也比較熟悉。
知道沈如霜沒有母親之後，也對她十分疼愛。
“如霜也來了，那你們兩個先多說一會，我就先回去睡覺了，明日再來找你。”
鄭夫人說完，輕輕的揉了揉兩人的頭發，隨後離去。
前後態度轉變之大，讓兩人皆很詫異。
上一秒還撞若瘋癲，下一秒又變得和顏悅色了起來，那些唱戲的都沒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這讓兩人心中更加肯定鄭夫人身上有問題。
“這幾日，你就在家中好好呆著，等我們先把劉義德的事處理了之後再說你離開鄭家的事。”沈如霜輕聲安撫著。
鄭夫人目前究竟是什麼情況尚不明朗，鄭靈兒還是暫時呆在鄭家為好。
她也知道自己目前還不能離開，便答應了下來。
沈如霜回到將軍府，就讓暗風把劉義德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