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夫人給你送來一封信,讓你親自看看。”
他沒有再次逗留,高深莫測的看了謝舒一眼,又看看沈如霜,轉身離開。
謝舒著急慌忙的打開信件,發現裏邊有一隻發簪。
他一眼認出來,這發簪是自己母親的。
他的瞳孔驟然縮緊,當即打開信件,裏邊隻寫了寥寥的幾行字。
內容很容易理解,讓他承擔所有罪名,便能放章氏一馬,否則便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裏邊還有一條帶血的絲帕,不知道是人血還是其他。
總之信的內容跟這些東西加起來,全都是威脅。
看完所有的東西,謝舒的情緒瞬間激動到頂點。
臉紅脖子粗的將信揉成一團,狠狠的摔在地上,氣得跺腳。
“這個可惡的謝夫人,居然拿我娘做威脅。不行,我絕對不能讓她受苦,要是她有事我這輩子都要背負不忠不孝的名義。
我現在就要去救她,無論如何都要把她救出來。”
顧不得考慮其他,他轉身就要朝外邊狂奔而去。
沈如霜眉頭微微蹙了蹙,當即攔在他的跟前。
“你這樣去等於羊入虎口,謝夫人不僅不會放過你母親,還會將你關起來。你不僅救不了你母親,還會賠上自己。
她要的是你承擔罪名,你一日不承擔她就一日不會對你母親下手,你盡管放心。”
聽沈如霜這麼說,謝舒才想清楚其中的道理,可想到母親還在別人手中,這顆心仍然放不下來。
與此同時,陳詩
涵也前去謝家尋找謝夫人。
謝夫人剛剛讓人送完信,正在大廳之中淡定的端著茶品嚐。
有些鬱悶的朝外邊看了幾眼,下意識皺緊眉頭。
“這個謝舒怎麼還不來,難不成他真不管他母親的死活?”
可轉念想想,也不太可能。
憑借謝舒的孝順程度,他就算不管自己的親爹,也不可能不管他娘。
就在此時,突然聽到一陣冷冽的嗤笑聲,進來的人是陳詩涵。
“謝夫人近來可好?想不到你還有閑情逸致在這裏喝茶。”
她的聲音裏除了諷刺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存在。
看她過來,謝夫人用力的將茶杯磕在桌子上。
“陳詩涵,你居然還有臉過來我們家,你簡直是恬不知恥。”
陳詩涵也不生氣,反而微微挑了挑眉毛。
“謝夫人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到底是我恬不知恥,還是你們家老爺作惡多端。”
“夠了,你別在這給我胡攪蠻纏,本夫人沒空搭理你,你立刻給我滾,我們家不歡迎你這種人。”
她惱怒的製著門外的方向,對著陳詩涵大聲嗬斥。
一想到她做的這些事,心裏這口惡氣便怎麼也壓製不住,衝著她冷嘲熱諷。
“我見過很多兩麵三刀的人,可像你這種還是頭一次見。表麵跟我們家老爺是一派,背地裏卻幫著沈如霜,到底沈如霜給了你什麼好處?”
“難不成你是沈如霜的一條狗嗎?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如果真是這樣,那你
這條狗未免有些太忠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