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硬氣僅兩秒,體內熟悉的燥熱蔓延,她豎著眉,臭罵道:“狗東西!藥有問題,陰險狡詐的臭男人!”

景堔的臉越來越黑,他胳膊勾住她後腰,微用力將她攬懷裏,他頃身而上。

“罵的很爽嗎?我何時成陰險狡詐的臭男人,我辛苦救你,為你洗手熬藥,甚至親自照顧你,到你嘴裏倒變成狗東西。”

蘇煙自他靠近心髒就癢癢的,她扭頭閃躲他湊來的薄唇,“哼!那你說說,為何我會突然發情。”

景堔指尖捏住她下巴,薄唇輕含她嬌嫩的櫻唇,“補藥有一味同你龍魂相呼應,所以你提前進入發情期。”

蘇煙眼眸蕩漾魅色,她攥緊被褥,強迫她不主動貼近他。

她嘴硬的跟死鴨子樣,“我想休息!你立刻給我消失!”

景堔擠壓她的軀體,兩人之間無一絲縫隙,他嘴角勾了勾,“休息?滾床單如何,我能感覺你在渴望我。”

男子霸道的氣息包圍蘇煙,她雙頰泛紅潤,表情好似欲迎還拒,“你...你出去!”

殊不知她的聲線嬌媚的可怕,勾的景堔欲火上身,他直接噙住她倔強的唇瓣,吞沒她想說的話語。

他肆無忌憚地品嚐想念許久的芳香,柔軟的下唇緊貼膜。

漸漸地,景堔終於舍得放過蘇煙,他留給她歇息的時間。

薄唇遊走至她耳垂側的位置,重重吮吸,隨即他舌尖又討好地舔舐。

他漫走她身軀無法自拔,齒關輕磨她圓潤的肩頭,微用力,留下齒痕與紅紫的曖昧印記。

蘇煙軟如春水,雙眸迷離,櫻唇急促的調換呼吸。

景堔眼底翻湧猩紅欲望,濕漉漉的鮫尾急躁地拍打床榻。

摸索半天,粘黏在她細白的腳踝處,柔軟的尾鰭來回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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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

蘇煙掃眼空蕩蕩的大殿,她未找到想見的人時,拉住婢女問道:“景堔呢?他在哪?”

婢女退後行禮,她恭敬地說,“王應該從書房處理事務,王妃可先回寢殿等候。”

蘇煙揮手讓她下去,對於王妃的稱呼她早已習慣,從那晚以後,鮫王宮的人皆喚她王妃,剛開始她還糾正,後麵就作罷。

她抬腳朝書房走,她待鮫王宮也許久,是該回狐族找蕭逸塵、玉卿了。

前幾日給他們傳信不知收到沒,若未收到,隻怕又擔憂她的安危。

書房門未關,蘇煙直接踏門而進,屋內沒有人,燈盞燃燒著微弱的燈光,除了桌麵,其他位置都隱入黑暗。

桌麵大敞的古籍吸引住她的目光,她拿起翻閱,越看心底越寒,最後她丟掉古籍,腳步匆忙離開。

蘇煙跑至寢殿,她緊鎖住門,身形方才鬆懈,她貼著門滑落地麵,胳膊環抱雙膝,腦海一幕幕呈現書中的內容。

吞噬大法...以歡好的方式吞噬掉擁有強大血脈的妖族精血,用來滋潤修補枯竭的靈魂。

這段時間相互纏綿的緣由浮現,難怪她會經常發情,他又每次死命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