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喻正德著急地推門而入:“怎麼了,溫佳奕?”
溫佳奕遞了個眼神給謝欽斯,謝欽斯靜靜地退出了房間。
不怪喻正德不顧自己穩重的樣子,誰看到才被躺著抱回去的謝欽斯,又匆匆跑來,告訴他剛才走回去的那個又倒了,都會這樣的。
溫佳奕這才開口:“師叔,我可能之前的毒還沒有解開,應該是又毒發了,你幫我看看。”
喻正德心下一驚,一隻抓出被中的手,一隻搭在手腕上:“奇怪,之前的那枚解藥服下去已經無事了,怎麼現在會有這麼奇怪的脈象。”
“速速回巳乾閣,去找南峰的袁萬事,你這毒不可小覷,我一時竟看不出這毒到底是什麼。”
溫佳奕剛想開口:“可……”
喻正德武斷地說:“好了,沒什麼可是的,你那徒弟的傷也還沒有好,內傷很嚴重,用不著再比賽了,還有你贏的那些靈石,到時候回家了給你。”
溫佳奕又想說話:“但……”
喻正德像是溫佳奕肚子裏的蛔蟲一般,猜到他想問什麼:“陳善謙剛剛看我離席,也跟著來了,有什麼事,快交代,然後安安心心回家養傷。”
溫佳奕這下沒話說了:“好。”
他這師叔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啊,一句話都不讓他多說就安排好了。
陳善謙是被喻正德拎著後領帶過來的,在台上的王霸之氣都被狂風吹得七零八散。
才在溫佳奕床前站好,就被喻正德毫不客氣地催促到:“快說。”
陳善謙行了個禮,說道:“溫前輩你好,之前我去巳乾閣拜訪過你兩次,但你都……”
陳善謙的話被喻正德狠狠打斷:“講正事。”
“之前的陳氏滅門一案,前輩可知道凶手是誰?我定要好好修煉,為滿門報仇!”
溫佳奕從懷裏掏出一個精致的黑色魔紋令牌,背麵是一條青蛇:“此物是從沒逃走的黑衣人身上搜到的,應該是魔族一脈的人,但活捉的黑衣人還沒審問,就咬舌自盡了,這是唯一的線索。但你切莫衝動,報仇一事應當從長計議,魔族已經好多年沒有出現了,不知有何企圖。”
陳善謙又行一禮,雙手交叉,向前鞠一躬:“謝前輩告知,晚輩不勝感激。若有什麼幫得上忙的,來日必定重謝。”
謝字剛從陳善謙口中說出,喻正德就把溫佳奕、謝欽斯以及他們的包裹係在一起,掏出一隻紙鶴,把他們全部丟上白鶴的背上。
這速度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懾住了。
不愧是你,喻正德。
溫佳奕飛了一會還接到了喻正德的飛鴿傳音:“記得去北峰找袁萬事,切記不可耽誤,你的毒很罕見,要不是還有弟子要比賽,我一定親自帶你回去。”
雖然溫佳奕還在風中淩亂,但是卻從喻正德的舉動中感到滿滿的溫暖,這就是有師叔的感覺嗎?
在上界他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沒有人關心一個小透明的存在,現在看來,這改革式渡劫也沒有那麼一無是處了。
白鶴展翅高飛,空氣的氣流快速滑過溫佳奕和謝欽斯身邊,發出劇烈的爆破音,速度遠遠超過了禦劍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