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索將拓跋才牢牢鎖住,在眾人的嚴重,拓跋才和司馬寧體內出現的鬼物兩者之間僵持在了一起。
但是在沈拓得嚴重,眼前的一切卻仿佛另外一片天地。
拘魂索的那頭,足足十六具不同的魂體被拘魂索牢牢鎖住。
他們的麵容和拓跋才都有相似之處,其中最為高大的一具身體即便是拘魂索都難以將他完全限製。
“陰差,你想逆天而行!”
那最為高大的魂體看向黑無常,開口說道。
“拓跋燾,你早該在八百三十二年前便已經該死了,苟活到今日,究竟是誰在逆天而行?”
黑無常聞言也是看向了那高大的魂體。
“那不知陰差可否告知我本該活多少壽辰,而陰差又能否告知我最終活了多少壽辰?我拓跋家乃是用我拓跋一族的秘法將我們的壽元存儲在了這器物之中。”
拓跋燾一邊說著一邊指向拓跋才的右眼。
“巧舌如簧有何用,壽元乃是天定,豈是爾等能夠決定的!”
黑無常怒視拓跋燾說道。
“今日我便將爾等.........”
說著,黑無常突然沉默。
“陰差大人,你我都知道,幽冥已經沒了,雖然我拓跋家未曾參與兩百多年前的那張戰爭,但是我們卻清楚,那一戰,天外的邪神已經殺入了幽冥之中。奈何橋一戰,那位大帝可是敗了!”
拓跋燾看向黑無常,開口說道。
“胡言亂語,你即便可以自保,但你可曾護得住其他,我今日便打得他們魂飛魄散!”
黑無常聞言大怒,看向拓跋燾,說著就要揮起拘魂索。
“陰差大人盡可肆意動手,幽冥雖敗,但你可還活著,你苟活百年,甚至不惜與尋常之人伴生,莫非為的隻是與我們爭一爭口舌?幽冥可還未曾毀去,就如同你那摯友一般。”
拓跋燾說著,指向了黑無常身後的招魂幡。
黑無常聞言一愣,拓跋燾又繼續說道:“陰差大人或許是沉寂了太久了吧,作為萬界之神,享受數界香火供奉,難道已經看不出此人乃是應運而生的天命之子之一?若是陰差的人真的如此衝動,在這方天地幽冥可還有立足之地?如此多年的算計豈不是隻有落空,陰差大人也無法代表整個幽冥吧?”
拓跋燾再度看向黑無常問道。
他的每一句都正中黑無常的軟肋和弱點,沒有一句勸阻,甚至沒有認慫,卻讓黑無常不得不放棄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不愧是拓跋家的人傑,若是你生在這個時代,隻怕其他的天命之子難以和你爭奪。”
黑無常收回了拘魂索,看向拓跋燾說道。
“陰差大人謬讚了,我拓跋一族隻是麵對您便已經力不從心,又如何麵對其他天命之子已經其他早已做下布置的人呢,雖然不知這方天地為何引來了這麼多的大人物,但是爭端已經開始了不是嗎?”
拓跋燾笑著看向黑無常說道,說罷,他還看了沈拓一眼。
即便此刻沈拓早已低下了頭,但還是能夠感受得到拓跋燾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