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以寧神色無常的下了樓,站在庭院裏,看著某一處漆黑的房間,突然聽到一聲男人發出低吼聲音。
就像是頭發了情的獅子,即使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在強忍著心中的那份堅決,隱隱透著的歡愉聲中就連那聲嘶吼都能讓人聽到感到一絲痛苦。
看到這,聶以寧眸底深諳,嘴角頓時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聶光,聶知風,既然你們兩個不讓我好過,那你們也休想比我過的安穩。”
“你們不是總覺得我沒有能耐,看不起我麼,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的手段和程度,今天這事,是我臨時起意送給你們兩的大禮,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
“可不要謝我啊,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們就享受當下的美好時光吧。”
“隻是不知道你們真正在一起後,日後再次麵對,彼此又該會以怎樣的麵容坦然。”
想到這,聶以寧眼底劃過一絲幸災樂禍,似乎對於那樣的場景,無比期待。
.......
“安寧啊,我今天見到知知了,這孩子長大之後真的是越來越像你了。”
屋內,聶坤鵬對著一麵巨幅的畫說道,仔細看去,照片上的女人神采奕奕,同樣是穿著旗袍的女人,她的身後,仍舊是一大片的山茶花,女人依舊站在密密麻麻的花叢裏,明顯就是一道美不勝收的風景。
那雙略微上翹的杏眼,眉梢帶著點清麗的豔,眸子溫軟如春水,這麼多年過去了
,看的聶坤鵬依舊挪不開眼。
“你是不是也很想她啊?”
聶坤鵬反問過後,神色無奈,“可惜了,當年你為了那個姓聶的,居然狠心的拋下我,拋下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也要同那樣的人一起葬身火海,不得不說,不得不說,你可真是夠心狠的。”
“不過現在這孩子已經回到聶家了,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替你看好她的,你就放心吧。”
那雙渾濁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繼續道,“還有啊,我給知知找到一個能照顧她一生的人,那樣的人你一看就會很滿意,銀行行長的兒子,怎麼樣?
聶坤鵬自顧自說,“這孩子吧,知書達理的,最重要的是家裏有錢,知知嫁過去後,也不會因為生活而發愁。”
“你也別怪我過於看重錢,你都不知道,自從你離開之後,這丫頭過的很不好,聽說都成了榕城的交際花了。”說罷,聶坤鵬歎息一聲,似乎很惋惜,“上流社會和商圈的人對於她的名諱,可謂無人不知為人不曉。”
“我現在讓她嫁給那樣的家庭,也全都是為了她考慮,有了錢後,多少讓她能感到安定一些,名聲也能多少挽回一些,不然這種交際花要想嫁給什麼樣的清白人家,要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人家都不一定同意。”
聶坤鵬深情的撫摸了下麵前的畫,語氣中滿是溫和,“安寧,你放心,我不會讓知知受苦的。”
話音落地
,門外的敲門聲突然響起。